颜芙凝一怔。
没想到男子又道:“你这小衣紧了。”
言罢,下床,准备去书房穿衣。
“傅辞翊!”
颜芙凝听得又羞又气,扑倒在床上,用棉被将头罩了起来。
傅辞翊缓步过去,温柔扯下被子,伸手摸她的发顶。
“再睡会?”
如此回去县城,不光是傅县令还是严二爷都会罚她。届时她被卖去何地,她都求救无门。
只见小妮子低垂了脑袋,拼命扒饭。
来往客人不断。
“名分?”黄傲冬想起家中的母老虎,“此事容我细细思考。”
孟力揉揉眼睛,瞧了仔细:“没有包,就是肌肤红了。”
“奴家可是傅县令与严二爷派来的,你留着我,我们如何与他们交代?再则,你能给我什么名分?”
那小娘子的丫鬟凶悍得很,竟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地上,害她到此刻才醒。
颜芙凝淡声回她:“过去了,就不提了。”
傅辞翊瞥了一眼始作俑者。
不过此刻并不言语。
身子一歪,往黄傲冬身上靠去。
只是她不会剪裁小衣,便去耳房寻彩玉帮忙。
怎么一早起来,脖子上红了一块?
他这么一问,在场的人皆往傅辞翊的脖颈看去。
转头一瞧,是李信恒。
男子忍俊不禁:“自然是你独自睡了,怎么,还想睡我?”
“反正咬红了就是虫子的不对。”李信恒嘟囔一句。
如今,他的衣物都在书房内的箱子里,此刻得回去更衣。
——
两刻钟后,傅家人在饭厅用早饭。
饭后,颜芙凝想出去透透气。
暖床婢眼珠子咕噜一转,捏帕轻泣。
彩玉左瞧瞧右瞅瞅,看姑爷偶尔瞧她家小姐,心中有了个猜测。
彩玉忧心道:“那今后小姐与姑爷如何和离?”
彩玉剪裁的手一顿,惊道:“亲哪?亲嘴儿了?”
确实该重新做。
“定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彩玉宽慰她。
——
镇上,新客栈的生意很是不错。
唯一能说的,只有彩玉了。
她此刻不想提起昨日的事,就因为昨日的事,她莫名喝了酒,莫名夜里与某人同床。
主仆俩出了宅院,彩玉问:“小姐,姑爷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
身上穿的小衣确实紧了。
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涟漪。
旋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