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诱哄。
“你在抖。”他道。
理还乱,不理更乱。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颈子纤细,似上好的温软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男子丝毫不恼,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那本《君子纲要》递给她瞧。
傅辞翊见她想下书案了,便将她抱了下来。
念及自己曾说不委屈,颜芙凝叹息:“算了。”
男子握拳抵唇轻咳:“那处经你允许,你若觉得吃亏,在我心口亲回去罢。”
男子咳嗽一声:“因为你软。”
“傅辞翊,你看你干的好事!”
却不得不承认,他有极高的绘画素养,只寥寥几笔,一柄出色的剑就落于宣纸上。
逃回卧房,惴惴不安地往梳妆镜里一照,白皙的颈侧那抹红痕甚是明显。
言外之意,他是想她画得好些?
也不知今夜来寻他作画是对是错?
男子眉梢微动:“嗯?”
颜芙凝双眸灵动一笑,含着些许狡黠:“我若想亲你,你信么?”
颜芙凝惊得瞪大眼,却丝毫不敢反抗。
颜芙凝毫不客气地揉捏他的两只耳朵,惊呼出声:“呀,是真的很软呢。”
他与她的发丝垂下,混合交缠在一处,一时间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说话时,侧着头,将颈子上的红色印记露出来。
男子正在书架上取书,闻声转身。
傅辞翊捉了她的手,摸向他的耳朵:“我的耳亦软。”
他绝对是故意的。
颜芙凝一噎,不接话。
傅辞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若真想咬我,身上但凡能用衣裳盖住之处,随你咬。”
适才他惹了她,后果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