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铸剑去了,我们算着时日,早过了半个月。”
“你笑什么?”她委实不解。
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做贼心虚之感。
当场被人抓住,颜芙凝吓得差点结巴:“腹,腹肌。”
狭义上的肌肤之亲,便是发生了那等事。
巨蟒吐信?
卧房的窗户门缝有风灌入,随之而来的是,房中的温度也跟着降低。
“没,没什么啊。”颜芙凝摸了摸脑门,将身子缩回被窝内,盖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你快把衣带系好。”
如此可以在卧房睡。
傅辞翊咳了两声,见她没反应,抬手屈指在她脑门轻叩两记:“颜芙凝,你脑中乌七八糟地在想什么?”
某人腰杆笔直精壮,腹肌又那样有力,怪不得书上写他的活极好。
颜芙凝微红了小脸:“没有,没有了。”
颜芙凝这才点点头。
颜芙凝笑了:“问他们也不说,就笑嘻嘻地跟着我。”
而此刻看他眼神兴味,她推他一把:“不算,你衣裳敞开着,可我穿着衣裳呢。”
而广义上的肌肤之亲,譬如拥抱也算。
心头一钝,忙将她轻搂在怀,轻拍她的背,柔声问:“可是梦魇?”
这时,彩玉叩门。
“梦见一条巨蟒,吐着信子,要把我活生生吞了去。”她一个劲地往他怀里缩,“我好怕。”
“在娘子看来,得你我皆不穿衣裳才算?”
夫妻俩往主院行去。
见庭院与主院内皆无棉被晒着,傅辞翊心头忽然一喜,嘴上却问:“天都晴了,怎么没帮我晒被子?”
“今日才放晴,明儿再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