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去后,太子又让嬷嬷检查了她的身体,确保她没有被碰过,还为此训诫了她一番,责令其禁足三个月。”
“三个月?这也太狠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太子妃怎么说?”
“以泪洗面,无以言表。”
“朝廷那边有别的消息吗?”
“亲王人人自危,信王在大宗正喝醉后辱骂太子,被打了板子。”
“孤本之前在考虑要杀信王还是留下他霍乱大乾,现在不妨给他一个机会,你把五爪金龙袍塞到信王府,然后把消息传出去,看他能不能活,他若活下来,算他本事,若活不下来,就把他的皮给孤扒了,送回其封地,让百姓们乐呵乐呵。”
“喏。”
阿珂领命,隐匿而去。
陈浮屠走出房门,望向北方的天空,嘀咕道:“过几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青衣和无根生的比试结果如何,有没有取胜。若有时间,祭拜了老先生之后,可以改道去终南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