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目光范围内的所有河面,死者不计其数,好似一条条死鱼翻着肚皮。
“陈浮屠!”
帖木儿望着草原人的尸体堵满河面,简直目眦欲裂。
陈浮屠冷道:“你在狗叫什么?荼毒我中原百姓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陈浮屠,杀我草原勇士,我与你不死不休!”
“呵呵,别着急,孤早晚会亲提大军入草原王庭,灭你一族。”
咻的,秦良玉亲自搭弓射箭,这一箭正中帖木儿心口窝,帖木儿惨叫倒地,随后船上的兵士赶紧用盾牌挡住,却不知他的生死。
“可惜,没能爆头。”
秦良玉叹了口气。
“放箭,放箭!”
对面的新帝也不蠢,他怎会放任联军渡河,于是南北两岸箭矢如雨,就像两岸布设了加特林机枪扫射,但凡没有盾牌的船只全部被射杀殆尽,只剩下几十条船勉强还能坚持。
联军知道上不了岸,索性不登陆了,顺流向着东方而去。
此战终于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