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镇压下,它不仅逃不脱还一直被消磨,可这却加强了他反抗的意志。”
“这才撑到了现在。”
“虽然不是你爷本身,但他遭的罪,说是你爷遭的也不为过,这么多年他在这里一直在重复悲惨的死亡过程,还要被杜家全家压到动弹不得。”
温良鼻子当即一酸,对杜家恨到咬牙切齿的同时,对张开问道:“我能见见他吗?”
他现在完全不怕自己这个爷爷了…
张开面不改色的道:“他刚被我掐死了。”
“……”温良有些傻眼。
“这对他来说是解脱,”张开刚放下这句话,祠堂外面便传来了一阵骚乱的动静包含着好多骂骂咧咧的声音。
张开望了出去,对温良抛了个问题:“也算让你亲手给你家老爷子出气了,还要在泄泄火吗?”
温良看了看满地狼藉,觉得还不过瘾,但又不敢强求,所以拉低音量试探着说:“我还想…”
话没说完,张开直接打断:“干就完了。”
接着,他不急不缓地走了出去。
今天他要把这个头出到底!
不单单因为温良这人听话好用,更不单单因为是拖了这么久而不好意思。
主要是因为,张开见不得杜家举家族全力来镇压一个老实人几十年。
这太惨无人道了!
这种垃圾既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那就得一扫而清才行!
温良满是感激的继续开干!
一边干,还一边骂起了街,杜家祖宗十八代被他翻来覆去的侮辱!
当手持各种工具的人群涌进祠堂的刹那,张开一脚踹断了院里的那棵碗口粗的槐树。
原本气势汹汹的一大队人马,一下子静音了,画面好像都暂停了。
刚才翻看老温执念的时候,张开发现院里这颗槐树果然不是装饰,有着聚阴遮阳的作用,这样一来有益于杜家的列祖列宗在中元节时上来暂留。
也是从现在起,张开才知道,鬼在中元节的时候真的是可以还阳的。
只是不清楚其中规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上来。
希望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吧。
踹断这棵树是因为这棵树四舍五入也算的是杜家的一员,脏了。
张开在一阵错愕的眼神注视下,先轻轻抚了抚染尘的裤腿,然后才面不改色的看向了那二十来口子人,“各位,舞刀弄剑的,什么意思?”
场中没人敢回话。
这时,门外有个五十来岁的宽胖男人,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
他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