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欢笑。
这一瞬间,他们和过去截然不同了起来。
“趋利避害,曾几何时,我以为他们会毅然站起来反对,可是现在呢?你看……”
这一刻,龙在炫耀!
亚当反问道。
“看到没有,那是我们唐人的坦克!”
“珍……保佑!”
“……保佑啊!”
对于这些身材瘦削的本地土人来说,这种冲击力是他们从未曾体验过的,甚至当他们无意与中与这些脸上漆有油彩的战士们的目光碰撞时,他们都连忙转移视线。
站在阳台上看着路边那些如羔羊一般的土人,亚当·威尔斯这位殖民地当局驻关丹特别专员,正悠闲的端着一杯威士忌酒,手扶着阳台的栏杆上淡淡说到。
“我们唐人的坦克!”
然后拼命的调整自己的心情,以适应眼前这些军人给他们心底带来的冲击。
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没有人能说得出来,但是看着这些目不斜视的军人,在整齐的步声中,无名的震颤让所有人的心头都在颤抖着。
他们迈着的正步与英军截然不同,上千双作战靴踩在地面上只发出一声轰鸣,带队的军官则站在队伍一侧,与他们一同行进。
道尼尔扶了一下眼镜框,用轻蔑的语气说道。
曾几何时,他们遭受不公。
人们的喊声在关丹的街道上回响着,与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汇集在一起,空中的直升机仍然盘旋着,在直升机呼啸着从人们的头上飞过时,人们的喊声更响亮了。
“快看,南洋的军队!”
陆战队员们坚定的目视前方,没有一个人视线转向两旁,方队坚实整齐,肃穆的气势从港口的大门就像海啸似的呼啸而来,压迫感十足。
“上校,你知道的……”
认命了。
柴油发动机发出的轰鸣声犹如雨季的惊雷一般滚滚而来。伴随着不断接近的轰鸣声,人们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震颤着,甚至就连同的空气也震颤起来。
曾几何时,他们忍辱负重。
尽管他们的脸上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但却没有屈辱,没有悲哀,更多的是无奈。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们更是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周围的土人,这一刻,压抑着的情绪似乎得到了释放。
“是很伤人,但这只是开始,”
陆战队员完全是一副战斗装扮,穿着迷彩战斗服,头戴圆边“奔尼帽”,脸上抹着油彩,身上穿着战术背心,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们,就这么闯进了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