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我起初,只当你的话是玩笑话,可没想到,竟让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着了道。”
当初阮凝玉说姜知鸢不安分,她还笑对方是草木皆兵。
“那贱人趁守夜的婆子打盹,翻墙溜出府,谁能料到她竟带着春药去接近信王!等我们发现人不见时,她和信王早就……”
“那贱人丢了我们阖府的颜面!我们姜家世代清贵!”
“姜知鸢对信王有割肉喂血之恩,于是三日后信王带着八抬大轿上门。”
“如今姜知鸢成了信王府最得宠的侧妃,听说连王妃都要让她三分!”
姜婉音慢慢白了脸,“如今府里上上下下都要看她脸色,父亲竟也被迷了心智!”
“前日母亲染了风寒,竟连大夫都请不进来……”
她和母亲屡屡被姜知鸢针对,而父亲也变得越来越糊涂,她这些日子遭禁足也是因为这事。
阮凝玉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