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下人能非议的。别想了,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
负雪满口的话只能憋了回去。
他只是觉得此番并不像公子的作为,公子定该死被表姑娘勾引了,迷惑了双眼!
大公子对着表姑娘死心塌地的,这次还费力地给表姑娘送去了几盆花。
那……许姑娘怎么办?
许姑娘倘若知道了,怕是会伤心吧?
负雪觉得庭兰居以后的少夫人,只能是才德兼备的许姑娘才对。
“许姑娘能诗善绣,又懂烹茶插花,公子为何……”
而且负雪也是为了大公子着想,万一公子和表姑娘的事情一旦败露,老夫人发火,受牵连的只会是公子。
眼见苍山心大,对着这件事不闻不问,黑暗中负雪的脸更是沉了下去。
……
昨夜秦王府走了水,翌日秦王带着禁军在宫外巡逻时,忽然一支冷箭从空中射出,害得他从马上跌落,所有人看过去时,便见堂堂秦王狼狈跌落在地,闹了一顿笑话。
慕容深没什么表情,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此事恰好落入了安王的耳中。
故此安王慕容晟今日在宫里遇到慕容深时,便没忍住幸灾乐祸了一句。
他本就看这个七弟不爽很久了,慕容深从小在太监堆里长大的,凭什么跟他平起平坐?凭他也配?
“我道是谁踩着满地狗尾巴草就进了宫,原来是七弟。正阳门大街的地砖可有磕疼七弟给父皇请安的膝盖?”
慕容深表情平平无奇:“不劳大皇兄费心。”
“历代以来,不立嫡便立长,大皇兄眉眼又生得与父皇极像,真是可惜。不过,长兄如父,二皇兄登基后定会敬着你的。”
慕容晟适才还得意的脸,一下便阴沉了下去。
身为长子不如慕容昀,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恨。
明明先帝便是将皇位传给了庶长子的父皇,凭什么,他连跟慕容昀竞争的机会都没有,慕容昀小他几月生下,出生便被封为了太子,凭什么?
慕容深乖顺垂目:“皇弟还要去给父皇请安,来日再跟大皇兄叙旧。”
慕容晟沉沉地盯着他离开。
本以为这事便这样过去了,谁知他刚到宫门要骑马回王府时,父皇却将他叫了过去。
明帝坐在高堂上,面色难看。
“深儿说你不满朕封他为秦王,便故意叫人对他放箭,害得他当众出丑,可有此事?”
慕容深向明帝说了今日安王见到他便露出得意之色的事。
慕容晟顿时瞪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