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边喝酒边抹眼睛,骂骂咧咧道:
“老子用得着你们断后!喜庆的日子说这些破话。”
红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段不知已经看过多少遍的影像,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
从此以后,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同生共死,这样的命运交织,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哦,我想起你说的一面之缘了。”
苏言指着哭花妆的新娘恍然大悟:“前年过年那会儿,就是他俩在我们事务所的院子里抱着亲,被林七夜路过看到了,俩人就是不承认!
“后来七夜翻出监控给他们看,又狡辩说是普通朋友,当时只在练习人工呼吸!”
红缨扑哧一笑,抿着嘴嗔道:
“因为组织的特殊性,同队的守夜人之间交往,是要上报给队长的,他俩那个时候偷偷.......总之是没有上报,的确是普通朋友,你以后如果见到他们队长,千万别给人家说漏嘴了。”
“守夜人真会玩啊,普通朋友之间可以练习人工呼吸?”
苏言啧啧两声,忽然皱了皱眉,瞪着红缨问道:“为什么我入队这么久了,你从没和我练习过人工呼吸?”
“啊?”
红缨轻声惊呼,怔怔地看着苏言,俏脸渐渐泛起一抹嫣红。
苏言神色极为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一个称职的守夜人,确实需要掌握过硬的急救技术,否则遇到突发状况,连抢救都不会,那怎么行?”
“苏言,你说的很对......明天我就叮嘱队长,让他仔细教你!”
红缨鼓着脸,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拖鞋也没顾上穿,光着脚丫子就往外跑,但没跑两步,就被苏言一把拽了回来,“诶呀”一声,重新跌进了沙发里。
“来不及了,我待会儿就要回去的,明天还要带着七夜越狱,一但过程中林七夜发生意外需要做人工呼吸,我一丁点儿都不会,后果将不堪设想。”
苏言表情严肃,为了林七夜的安全,坚决不允许红缨离开。
红缨缩成一小团,把头埋进沙发抱枕里,一言不发,像鹌鹑般缩着。
“医院大夫做人工呼吸的时候,人家会犹豫吗?知识的传播是非常神圣的,应保持纯粹性,绝对不应掺杂个人偏见。”
苏言义正辞严地说着,心里暗想,为了好兄弟能安然无恙地越狱,我这也算是求知心拉满,全力以赴了。
“再说了,人家好朋友之间都可以练习人工呼吸,我们为什么不行?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在心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