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例外我先前已说过。”童冲已然想起,君迟刚刚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没想到他也在这。
遂道:“那你又凭什么认定我不能在此?”君迟道:“你的横冲枪在前线战场上,我虽未与那人近距离交手,却也没能看出他不是你本尊。”童冲道:“你总该知道,到了你我这样的水准,除非兵器好坏存有云泥之别,否则只要是擅长的兵器,使唤起来总不会差哪儿去。”
“横冲枪几乎已是你童冲的代名词,谁人看到那杆枪就当以为你在哪,可你偏偏就不用横冲枪,偏偏暗度陈仓,来这横冲直撞?”
“说实话,便是有横冲枪,要在你们面前模彷成我也不容易,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瓦剌居然已能培养出不亚于中州江湖一流水准的人才来。”
“那人是瓦剌人?”
“货真价实的瓦剌人。”
“从未在中州出现过?”
“据说他还从没离开过瓦剌地界。”
“那他何以有你这般能耐?”
“我也对此感到好奇。”
“你没有问?他们不愿答?”
“我问了,他们答了,可我听了仍是一头雾水,就像没听一样。”
“你怎么问的?”
“你怎么问的我,我就怎么问的他们。”
“他们怎么答的?”
“他们说像他这样的都是天选之子,都通过了天的考验。”君迟同样听得犯了迷湖,说道:“确是听来一头雾水,就像没听一样,不过至少能听出像他这样的人不止一人。”童冲肯定道:“所以他们这回的底气并不比二十年前弱。”君迟道:“正因此,你们天煞十二门甘愿为他们而战?”童冲摇摇头道:“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只为自己而战。”君迟质疑道:“自己?我不刻意劝降,只实话实说,以你这般身手,在中州军中绝对吃香,好日子也不需愁。”童冲轻蔑笑道:“呵,是不需发愁,却也只是他人敛财拿功的工具。”君迟道:“难道为瓦剌而战便不是了?”童冲道:“目前而言,瓦剌相对自由,在更为宽广无边的地域上,更适合一个人管一块地方。”君迟道:“如果分予你的是块不毛之地又如何?”童冲道:“所以,我会为自己去争取。”君迟道:“没有人为你顶在前头,你也当四面环敌。”童冲道:“好吧,我到底不该和个秀才来做这口舌之争的,不对,你要是个秀才早也有个一官半职当了,你要是秀才也做不到心无旁骛,把那所谓道法自然的《清风明月功》炼得炉火纯青。”君迟适可而止道:“好,我已歇够了,你们呢?”不待童冲和姚青姚红有所回应,四人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