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几口空气，就好像是得了高原反应的驴友一样，恨不得把周围的空气都给吸进肺里才肯罢休。
虽然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但他也不敢太放肆，毕竟凌毅的脚还踩在他的身上，若是他不能及时回答凌毅，怕是凌毅真的会一脚把他给踩死，送他去见老覃。
尽管凌毅很想知道自己的幕后主使是谁，但还有一个老赵没死，他完全可以花时间精力找到他，然后从他那里得知消息。
也就是说，自己是生是死，对凌毅的影响，其实并不大。
“如……如果我说了，你能饶我一条小命吗？”老夏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桀骜不驯，而是用卑微的声音，十分忐忑的问道。
“这还用问吗？”凌毅很是不解的反问道，然后就在老夏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中，继续道：“当然不能了！”
“……！”老夏完全没想到凌毅会是这样的回答，所以直接愣在当场，一时之间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毕竟能把拒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老夏还是第一次见！
难道他就不想想，他都不打算饶自己一命，那自己凭什么还要告诉他他想要消息？
大不了鱼死网破呗！
“你可以选择不说，看看我是不是有别的手段，从你嘴里问出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凌毅似乎看出了老夏为什么错愕，所以还没等他发问，就直接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听到这话的老夏，瞬间就明白了凌毅的意思。
要是自己配合的话，那凌毅还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否则的话，等待自己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老夏虽然第一次见到凌毅，但他相信这个年轻人，绝对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所以他没有质疑凌毅，而是十分配合的主动开口道：“我们也不清楚我们的幕后之人是谁，只知道给我们打款的，是一家岛国全资企业。”
“岛国全资企业？呵……你们还真是对得起你们的祖先哈！”凌毅冷笑一声，眼中的杀意，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没办法，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老夏摇了摇头。
“奉命？奉谁的命？”
“我们师父的命令。”
“你们师父是谁？”
“我们的师父是长白山八臂罗汉覃四同。”
“姓覃？”凌毅说着，看了一眼那具被自己踩踏了胸口的尸体。
老夏立刻会意：“我们师父是老覃的大伯，也正是因为此，所以很多事，我们都让着他。”
“确实。”凌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