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朱慈烺等人商议的时候,于德火兵败的消息分别传到苏州与杭州。
苏州。
项德达收到消息便立即召集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
项德达的元帅府也是他自己私宅改造成的,宅子不小,改造过后,更是十分的气派。
此时,议事大厅里,项德达政权的官员们齐聚一堂,他们都慌了。
“连宋军两万大军都不是小太子朱慈烺的对手,那谁还能够抵挡的住啊!”
“我就知道这小太子朱慈烺只带五千兵马,这五千兵马绝对非比寻常!”
“大元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那前线李文君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我看不如我们趁着现在小太子朱慈烺还没有与我军交战,我们现在立马将全部兵马压上,以人数的优势将小太子朱慈烺压垮!”
“……”
李泓玉等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有的忧心忡忡,有的想要跟朱慈烺决一死战。
坐在大堂上方的项鸿坤却是镇定自若,他大手一挥,道:“慌什么,现在明廷不过是刚刚派遣小太子南下,还没有与我军正面交锋,你们就慌成这样,那若是小太子来攻打江苏,你们岂不是要跪下投降了?”
项鸿坤此言一出,大堂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不得不说,项鸿坤在没有造反之前,他身上就有着一种不怒自威之感,如今项鸿坤成为奉天靖难大元帅后,他身上那种身为上位者的威严就更盛!
“大元帅,不是我们慌,只是当下情形,我们总得提前做准备啊!”李泓玉苦笑道。
在项鸿坤起事之后,李泓玉可以说是项鸿坤的绝对心腹,在项鸿坤的政权里面,李泓玉的身份地位和官职,仅次于项鸿坤,为项鸿坤主管江苏一切政务。
“哈哈!”
项鸿坤忽然大笑了起来。
众人不住愣住,大元帅这是怎么了?
李泓玉也是一愣,疑惑的说道:“大元帅,您何故发笑啊?”
项鸿坤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道:“本帅笑张彧无能,那于德火是何人?”
“于德火本就是湖州一山匪,让他们拦路抢劫,或许他们擅长,若是让他们打仗,他们岂能与朝廷军队相比?”
“张彧识人不明,于德火更是山匪之流,难登大雅之堂,他焉有不败之理!”
“我奉天靖难的义军,驻守宿迁的李文君,乃是真正的将门出身,岂能是于德火能与之相比的?”
众人面面相觑。
李泓玉苦笑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