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抖,白皙的长腿也跟着颤了颤。
“马上就好了。”
萧烨泽抹上最后一点药膏后,拿过被子给她盖上,同时,摸了摸她的脑袋,把人抱着起来靠在床头。
“夫君,我这是怎么了?”女子眨着一双大眼睛:“怎么躺在了床上?”
萧烨泽拿起枕头放在了盛欢后背:“郝神医说盈儿你是劳累过度,精力耗损才会昏迷。来,你睡了快一天了。先吃饭。”
盛欢懵逼的靠着床头,或许是刚醒来,又或许是刚才那一幕,让她本来略显苍白的两颊上袭上了一点粉色。
萧烨泽拿过一旁的温的粥,坐在床前就给盛欢喂药。
他的神色格外认真。
女子好似还有些懵,不过在男人喂过来时,还是乖乖张嘴。
“伤口还疼不疼?”萧烨泽吹了吹粥,递来。
盛欢摇头:“不疼。”
“盈儿腿上的伤我看过了,再上一天药就能好全了。”萧烨泽喂人喝完粥后,捏了捏妻子的脸:“盈儿,辛苦你了。”
“一路上,受了那么多苦。”他唇角噙着的笑变低了:“骑马时,怕不怕?”
盛欢闻言,直接扑进他怀里,猛点头。
“嗯。”她环住男人的脖子:“有点怕。”
萧烨泽亲了亲她的额头。
女子瞬间笑开,也亲了亲他的脸:“但现在,我已经不怕了。”
“夫君。”她好像有些得意:我现在可是很会骑马了。”
“盈儿很厉害。”萧烨泽真心实意。
“那是。”盛欢点头,素手抚上男人的脸:“夫君呢,身体怎么样了?”
“我啊,有你带来的药,已经没事了。”男人唇角微扬:“更何况你夫君可是习武之人,自然身体强健。”
盛欢失笑:“那就好。夫君没事,母亲父亲她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安心的。”
——
时隔几日,盛欢打算回京了。
而朝中,新帝又犯病了。
在萧烨泽这边快大破敌军时,竟连下了好几道圣旨阻止追击。
甚至,还要和西邻国来使签订合约,派宗亲之女和亲西邻。
天下哗然。
自然了,有人反对就有人支持。
主战派和主和派吵翻了天,新帝不为所动,直接站在了主和派。
甚至,傅家守着的边疆那边,监军拿着鸡毛当令箭,声称要处死傅国公,熄灭战火。
各种赋税激增,又正逢大灾,新帝全然不顾百姓死活。于是,最南边,发生了起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