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而且是她已经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
“这个……”
“你出事前，是打算跟应妄离婚的。但我看你现在对他似乎很依赖，是他做了什么事重新博得了你的信任？”
“但是姜姜，我还是要告诉你，应妄这个人不简单，他对你并不单纯。既然你本来就打算跟他离婚的，这个想法还是不要改变。”
——
酒吧。
包厢里。
方临昭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应妄抬手示意闭嘴。
然后他就看见应妄放下手里的酒杯，接起手机，用在他听来十分肉麻的声音问了句：“怎么了？”
那一刻方临昭差点骂爹。
姜南耳趴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的手指在离婚协议书上划着。
“应妄，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应妄闻言，下意识攥紧了手机。
姜南耳没听到他立刻否认，皱眉坐起来，“真有？”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哥刚给了我一样东西。”姜南耳低头看着床上放着的东西，“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你要是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而且我都已经签了字了。”
应妄听到这里，不自觉松了口气。
还以为她想起什么了。
原来是看到了离婚协议。
“是之前我们吵架了，你一气之下就要离婚。你没看我都没签字吗？”
“只是这样？”
“嗯。”
姜南耳现在对应妄全然信任。
他说，她就没有怀疑。
后来又跟应妄说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她随手把离婚协议书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另一边。
应妄放下手机，方临昭凑过来。
“怎么？怎么？姜南耳又要跟你闹离婚了？”
应妄冷冷看他一眼。
方临昭耸耸肩，收起嬉笑态度。
“不过话说回来，柏老爷子走了，柏家现在应该是姜南耳他爸当家了吧？”
应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黑眸冷亮，慢声丢下一颗惊雷。
“柏老将柏氏和柏家交到了姜南耳手里。”
“噗！”
方临昭一口酒喷出来。
不敢置信看向应妄。
震惊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你，你说什么？谁？你说柏老爷子把柏氏和柏家交给谁了？姜、南、耳？”
见应妄的表情不像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