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染上我们自己的风格,直到与我们的灵魂融为一体。”
[卡戎]此刻不再像之前那般摇摆不定,而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但听闻此言的佐伊却是冷漠的看着她。
“您似乎很笃定这个观点。那您能回答我吗,故人所留下的乐曲,听起来又是一种怎样的旋律?”
“我并不赌笃定,目前也想象不出具体的旋律。但我相信我选择的答案,我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一切。”
“呵……一个朦胧而轻飘飘的答案,是吗?”
轻蔑与不屑的笑声印证出了佐伊的看法。
“[卡戎],我确实没看错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们注定无法相互理解。”
“……我也很遗憾。”
事后佐伊没有再做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演讲会场,留下一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听众与防卫军。
[卡戎]望向她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哲也同样如此。
对于佐伊的身份,两人的观点十分一致,明目张胆的光临这里,又大摇大摆的离开。
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很快又会尝试接触他们的。
说什么来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视频通话,牧羊人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神色慌张,似乎很着急说话,但在看到斯科特哨战的背景后又止住了话头,清了清嗓子。
于是长话短说,将委托人敲敲发来的内容信息告知了两人,那是一个位置信息,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昏迷中的人。
那是厄匹斯港空洞的一处入口,事到如今,牧羊人也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他们一定小心行驶。
“空洞定位再加上人质的照片吗。看样子对方也失去了耐心……[尸鹫]想和我们做个了结了。”
“[卡戎],你打算怎么办?事到如今,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陪你一起的!”
[卡戎]没有立刻回答。她从身上掏出了自己用于吹奏乐曲的口琴,低头注视着它,仿佛正在下定某种决心。
最终,她把口琴收回了胸口处。
“我决定了,绳匠。请允许我向你提出正式的委托——协助我,到空洞的最深处,救出委托人和其他人质,为这次的事件画下句号。
由我来阻止[尸鹫],阻止她那想要碾碎眼前一切的沉重十字架。”
……
和[卡戎]一起告别了抚伤日,回到了录像店里。她数次擦拭自己的枪械,又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决战就要来临了。
“绳匠,谢谢你陪我走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