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正主兵祸。赤尸气笼罩之地,必然生灵涂炭,如今这气尚远,几日功夫就当来到这处地界。”
召忻听了,脸有沉重之色。
拱手对乔道清道:“道长既然能算出我这里有兵祸,想来也有破解之法,请道长明言。”
“梁乃水上之桥,向来与人方便。若要解去,还要看官人自身。”
说罢,乔道清拱手作别。
召忻苦留不住,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黄金,答谢乔道清。
乔道清道:“测字算卦,只要一金,员外已付过了。”
说罢,骑上雪花银马,摇着铜铃,出了召家村。
二人回到庄上,高梁氏见召忻面有忧色,问道:“官人,怎的见了这个道人就这般模样?”
召忻把道人的话说了,高梁氏听了大怒:“那道人呢,怎敢胡言。”
史谷恭道:“夫人,我也望过了气,此地确实有刀兵之灾的预兆。”
高梁氏听了道:“不过是打了几个小吏军士,为了这点小事,那梁山州就要起兵来征讨我等,战事一起,不说他是否能应对青州盗贼,就是我等不敌,也要让他折损上三五千人马,岂不是因小失大。”
史谷恭道:“夫人,账不是这样算的。军士受辱,他若不找回场子,今后谁肯用心做事。便是死伤再多,军士听了,必然各个用命。”
高梁氏道:“这一仗岂非不能避免?”
史谷恭道:“倒也不见得。”
召忻道:“此话怎讲?”
见史谷恭犹犹豫豫,高梁氏不耐烦的说道:“先生有话,只管说。”
史谷恭道:“东家,如今细想这道人临别之言,恐怕这道人是梁山来人。”
见二人都看向自己,史谷恭接着说道:“这赵祯山东河北好大名声,谁人不知。他击败宋江,占据蒙阴,自然要征收钱粮,军前嚼用。召家庄不服县管,梁山来人只怕不知,这才来征收秋税。以此闹出误会,动了手。”
“赵大官人想必已打问清楚,也知晓庄主、夫人名声,江湖传言,赵大官人最惜好汉,又正围剿宋江一伙,恐怕心底也不欲节外生枝。只是如今军士被打,他那里也是骑虎难下。东家只要有台阶送上,赵大官人对下头有交代,想必赵大官人也不会深究。”
“‘梁乃水上之桥,向来与人方便。’这话想必暗指赵大官人并无意为难召家村。”
召忻听后说道:“若是宋江,便是玉石俱焚,也万万不会去说和。枉他叫做【及时雨】,自从落草后,招揽亡命,却不能约束部属,巧取豪夺,奸淫掳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