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出言转圜一番,路老板却笑着抢了先。
“陆导演说得极对,我非常同意。”
“电影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门学问,我们当然要敏而好学,谦虚使人进步嘛。”
突然话锋一转,他好似想起什么趣事的模样,探询的眼神望着陆钏。
“陆导,我听说你们拍《寻枪》的时候,姜老师太戏霸了,把你们剧组的一个副导演都欺负哭了,有这事儿嘛?”
“我看姜老师就是一个好老师,怪不得《寻枪》里的姜味儿这么浓,看来您从他那儿是学了不少吧?”
陆钏张口结舌,右手食指点着出言不逊的青年导演,一时愤懑地说不出话。
你!你怎么敢的!
记者们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新闻,此前只是空穴来风,现在有了当面求证的机会,迅速蜂拥而上,抛出各种尖锐的问题。
“陆导,听说那个哭的导演就是您,有这事儿吗?”
“王总,听说陆导当时打电话给您求助了,是真的吗?”
“陆导。。。”
“王总。。。”
《寻枪》剧组的导演和制片被长枪短炮包围,眼前闪光灯咔嚓咔嚓地晃眼。
看来影片没怎么火,这些捕风捉影的丑闻倒是要先走红了。
刘伊妃笑嘻嘻地给路老板竖了个大拇指。
她好羡慕路宽这张嘴,怎么总能吐出这么多象牙。
田状状颇有些啼笑皆非,他听路宽说“陆导说的对”,还以为这小子转性了。
没想到转眼间就是一根军刺直愣愣地插进陆钏的心窝,血淋淋得让人有些不忍卒睹。
陆钏啊陆钏,你惹路宽这个混不吝干什么?
他很谦虚地表示很难与前辈田状状竞争,又点出路宽需要更加谦虚踏实一些,自认为是站在前辈和学长的角度去提点后辈。
没想到一时的嘴贱即将换来一辈子的脸痛。
王小磊看着被记者们步步紧逼的陆钏,赶紧拽着他走开。
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跟他嘴上较什么劲,一个新手导演来电影节,有的是方法炮制他。
冯远争和田状状相视一笑,打趣路宽:“路导,你还真是能文能武啊!”
“这小子是属刺猬的,看着人畜无害,谁想碰一碰都要小心被扎一手血。”
路老板笑道:“田老师,刚刚您也看到了,是他们不讲究在先,他非要把脸凑上来给我打,我也没办法啊!”
只有刘伊妃有些不明就里:“路导,你刚刚说的姜老师是姜纹吗,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