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不要多生出非分之想。
范兵兵有些情動,抿了口红酒,撅着红艳艳的唇瓣凑了上来。
“我听了你的建议,看我今天的妆怎么样?”
路老板回味着唇齿留香,通过晕黄的灯光看过去。
只见她凤眼含春,长眉入鬓,显然是听了自己的建议的。
“不错,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看你一眼堪比吃十颗小药丸。”
“药效”说来就来,美颜女郎身底传来触感。
范兵兵突然嘤咛一声,撒娇似地拍了一记路宽的小臂。
“要死了你!先洗澡去!”
路老板拍了拍身下的椅子:“看到这张龍凤椅没?二十多万淘来的好玩意,今天就拿你给它开光!”
范兵兵娇笑:“龙椅啊?那我还要换一身角色扮演一回呗?”
路宽最近素的久了,兴致一到,哪里还管得了那些。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静谧的别墅庄园,只剩下二十万的老物件吱呀吱呀的摇摆声,听着有些牙酸。
夜深方歇。
“兵兵,这椅子因为你起码得减值十万。”
“什么意思啊?”
“保险公司保对水淹车能不能保都两说,你看看这椅子。”
范兵兵眼神触及那一滩水迹,饶是再放荡大胆,也禁不住气急,捂住他的嘴。
“不许说了!还不都怪你!”
“不给钱也行,你经常过来帮我盘一盘!”
范兵兵照着他胸前狠狠地锤了一记:“滚!”
路宽笑笑:“今天异常地兴奋啊?比在戛纳车里那次还敏感呢?”
权势是女人的春药,《异域》项目一出,范兵兵更是对他死心塌地,不再做他想。
更何况徐熙圆的前车之鉴在前,她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动了什么小心思,立马会招致他的无情炮制。
至于这些小心思、小动作能不能暗度陈仓瞒住他?
她自问还没有这个自信,即使路宽没有小神仙的名头,从草蛇灰线里抽丝剥茧的能力也让人咋舌。
安心挂着他做一只树袋熊吧,就像现在这样,多有安全感。
想着想着,仿佛身体里又有了些似有若无的痒痕,像是小猫舌尖的倒刺舔在手上,酥酥麻麻的。
“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正事儿来着,你觉得我今天台词怎么样?”
“合格水平,多好也说不上。”
“那你就不能。。。不能像教刘伊妃那样教教我吗?”
路老板好笑地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