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铺面,四面都是赤果的西方女性雕塑图案,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
脚底踩着整切的光滑方砖,沁得她从小腿凉透到天灵盖。
她倒没有自欺欺人地拉上移门,而是认命地像个正在工作的普通女工一样,按部就班地卸下了身上的层层防备。
看着眼前镜中光溜溜的自己,张柏智突然感到有些冷冽,不由自己环住了身体。
她突然从身后被抱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路宽低下头,下巴磕在她绸缎似的肩头,呼出的热气让张柏智又麻又痒。
“你太慢了,我只有自己过来了。”
路老板打开了双龙头的浴缸,很快热腾腾的水汽溢满了浴室,他轻轻地带上移门,扶着她坐进浴缸。
“抽烟吗?”
“嗯。”
两人各躺着一边,张柏智看着清水中自己中一览无余的酮体,莫名地感觉到一丝羞涩。
见鬼,这东西她已经丢了十多年了,今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导演,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与你无关。”
“路导,我。。。”
张柏智张口结舌,心知这时候说再多也是无益。
笔直的小腿入水,涂着红指甲的小脚像是镶了十颗玲珑的豆蔻。
“呼~~~”
路老板吞烟入肺,舒坦地长叹一口浊气,在温水中很快松弛下来。
浴缸不够大,鼓掌的声音有些沉闷。
溢出的水花很快把浴室地板打湿。
路老板觉得有些施展不开,换了个地方。
柏智的电话突然响了。
一个很尴尬的名字,跳动在显示屏上。
“接。”
“不!”
北平饭店的豪华套房里,谢霆风和好兄弟陈冠西打着电话。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她刚刚的情绪非常低落,看起来很不想讲话。”
“看来今天我真的让她伤心了,我只好先说下个月带她回家和狄波拉见见面。”
香江小天王想起刚刚女友的啜泣声有些心疼。
多好的女孩啊,从小又经历过家庭的不幸,自己应该珍惜的。
陈冠西笑道:“阿仔,你也有被女人拿捏的时候喔?”
“那个路宽现在这么嚣张,连mani姐也要捧着她了咩?”
谢霆风心下一阵惆怅。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一年!一年啊!
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
“edison,我想开一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