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地跟自己对视。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在对面的路老板看来却带着一种隐隐的疏离。
“你关心这些做什么,好好琢磨你的表演,做你的影后就是了。”
“哼,你每次都这样,在红星坞也是,在金球奖那次也是,现在也是。”
“你不想让我知道的答案,就打着我还小、我阅历不够的幌子来敷衍。”
小刘笑着站起身,骄傲的神情带着一种戳破他虚伪面纱的快意:“这书我拿走了。”
“如你所说,你不告诉我的,我可以在书里、在你的批注里找到答案。”
路宽也微笑看着她,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微妙,好像《史密斯夫妇》中的场景再现。
他想到之前刘伊妃精准捕捉他回国的行程,在病床前稍微诈了一下没得出答案。
但以她今晚的表现来看,已经越发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姑娘了。
她一点都不笨,反而比很多人要机敏灵光得多,只是性格原因一贯的慵懒随意。
但在“改造”路宽的问题上尽心竭力,因此又往往表现出过人的急智。
兜里的手机震动,是恨女不成钢的刘晓丽。
小刘一看不知不觉都十点了,心虚地吐吐舌头起身拿起椅把上的风衣。
“喂,你不送我吗?”她看着又坐下埋头改稿的洗衣机很是不满。
眼里真是一点儿活都没有,还总裁呢,总菜吧!
路老板抬头瞥了她一眼,无奈地盖上笔帽。
“悉听尊便。”
初春的北平乍暖还寒,晚上十点钟,胡同里人烟稀少,只有隐隐的野猫叫声。
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身影拉长,走远。
刘伊妃突然出声问道:“那个多吉,我让思维联系他的家人了。”
“嗯?”
“我准备资助他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你觉得怎么样?”
路宽笑道:“问界正在筹划一个助学的慈善项目,你可以加入进去。”
“真的吗,那挺好的,那我就先关注下这个多吉好了。”
“为什么?”
刘伊妃专心地踢着脚底的一颗石子:“他救了你啊。”
“你知道吗,我昨天去夏师傅那里给你买梨膏糖,问了你的事儿。”
“当时你做了好几次ct都看不出异常,全身上下只有额头和眉骨有擦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
路老板被她的话又拖回了那个极其真实的梦境,甚至在心底里萌生了一个可怖的猜测。
会不会这一世才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