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温热的鼻息凑近,扑打在睡美人吹弹可破的脸颊。
可惜,她颤动频率都加快了的眼睫毛已经将一切都出卖。
路老板假装逼近,那只擦着迪奥bodypink唇膏的樱唇猛得变成“血盆大口”!
憋不住笑的刘伊妃圆睁着丹凤眼就想故技重施,狠狠地咬住登徒子,免得他继续作恶。
只不过被淫贼有心算无心地躲过。
“呵呵,不装啦?”
小刘撑着白生生的胳膊,起身狠狠地清了清嗓子,一副英勇就义的女英雄模样。
又冲洗衣机抬了抬下巴。
来吧!不就是康复训练吗?来蹂躏我吧!
三十分钟后。。。
咿咿呀呀了半天的刘伊妃精疲力竭,每一次试图重启声带和大脑语言中枢之间的联系,都以失败告终。
【我要去洗澡了。】
“去呗。”路宽已经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没有一分钱是白挣的,他还要跨越时差处理两地问界的企业事务。
即便是已经简化到了极致的核心审批内容,每天还是要花费他起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小刘瞥了眼认真工作的狗男人,有些羞赧地将自己行李箱里的内衣内裤揣在怀中,若无其事地经过客厅。
卫生间传来“啪嗒!”的插销声,小姑娘贴在门上听了十几秒,这才放心地开始褪去衣物。
朦胧水汽在冷冰冰的镜面上氤氲出一层薄雾,若隐若现地映出她极尽工笔的面容,刘伊妃开始卸妆。
镜中的她额骨圆润饱满,眉弓挑起两道墨色的远山,年轻少女的气血充盈、皮肉紧致,无半丝冗余。
二十岁,对刚刚褪去青涩的刘伊妃来说,已经逐渐进入她持靓行凶的全盛时期了。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隔着一扇门,里间是一具造物者精雕细琢的美丽胴体在洗去浮尘;
外界,是一只两世流连花丛的老魔在压制道心。
直到一只怯生生的脚丫率先探出,偷眼瞧着一本正经处理工作的路宽,刘伊妃这才悄然走了出来。
肌肤在房间略有些昏暗的吊灯下呈冷调的瓷白,浴后的肌理细腻到毛孔都隐了形。
举手投足间,只有关节处泛着樱色的淡粉,像是白玉沁入了胭脂。
刘伊妃将手里刚洗过的内衣内裤背在身后,有些掩耳盗铃地快步经过抵达露台晾衣服的必经之路。。。
紧接着就被必经之路上的路老板一把拉到了怀里。
所幸她穿得够紧实,不但穿了浴袍,里面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