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般的晨光滤过窗纱照在床第间,在睡美人的眼睑下投下睫毛的阴影。
似乎是被某些晨间清醒过来的生机触动,颇有些不耐地拿娇嫩的小臀挤了挤,反倒受害更甚。
小女友声音软糯:“别动,臭东西,让我再眯一会儿。”
“我可没动。”
带着起床气的小刘连眼都懒得睁开,翻过身伸手钳住住两弹一星。
身体蜷成了一团往他暖意未散的怀里挤靠。
“你这死样子怎么去上班啊?”小女友拿额头蹭他下巴的胡茬,语带娇憨:“要不我帮你。。。”
路老板调戏她:“那多没意思,还是过几天和你一起做运动舒坦。”
“德性!”刘伊妃的嗓音裹着蜜糖似的黏,拿起手机扫了眼,翻身起床,“我还以为要倒时差呢,没想到睡得那么好!”
她拿白生生的脚丫踹了两下男友:“起来锻炼了,你上次在纽约睡票都用完了忘记啦?”
路老板脸一黑,9月份那次的确有点儿疯,小别胜新婚一下子把额度干光了。
也快把隔壁的井甜头发都干秃了。
一别两月,都忘了还要拿锻炼来换爱爱次数。
这日子过得,太计划经济了
“哇!”刘伊妃赤脚站在全景落地窗边,掌心啪地贴上玻璃。
“松树都要变成抹茶冰淇淋塔了,好想吃啊!”
“路宽,我们去打雪仗吧!就当锻炼了!”
小刘被窗外的银装素裹的晃了眼,转身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滑落半边肩。
晨光穿透三层中空玻璃,在她睡裙上渗出雾状的光晕。
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右手无意识地揪住左侧肩带。
肩胛骨随呵欠的动作微微耸起,蝴蝶骨在薄绸下若隐若现,像在雪地里振翅。
那锁骨盛着的雪光簌簌地抖落,生生拽住了男友如狼似虎的目光,叫他看得挪不开眼。
二十岁的刘伊妃,自带的顶级白月光清纯气质,和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示的性感妩媚并存。
真真的是祸国殃民。
君王不想早朝,只想早操啊。
虽然吃不了,但香一香过把瘾总还是可以的吧,洗衣机从后面拥住她,轻轻地啮着娇嫩的耳垂。
“痒死了,干嘛你!”小刘咯咯笑着回头捏他的脸,一双藕臂缠住情郎,主动献上香吻。
赤脚的她跟男友身高差得有些多,踮起脚时,小腿肚绷出芭蕾舞者的肌肉线条,脚趾上的圣诞帽色红甲油在晨光里跳脱如浆果。
“唔。。。不亲了!”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