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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君悦酒店毗邻电影宫,场地配备了充足的采访席位和传译设备、环形灯光、隔音设备,加上另一家星级酒店万豪的驰援,应当是够了。
懵逼的路老板和剧组成员们被影展官方溜了一圈,终于在君悦一楼坐定。
看着面前黑压压的采访大军,即便是久经阵仗的路宽、汉克斯等人都有些惊讶。
刚刚雅各布汇报的400多,仍然在增加。。。
这年头大家都有手机,柏林电影宫的1800席和采访区的记者们,在影片中途就开始了自来水。
采访分为群访和独家,显然今天的群访过后,剧组的采访预约会大爆炸。
路老板等人戴上德语的同声传译耳机,采访开始。
电影节的新闻官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爆满的场面,感慨着今年零下15度的柏林终于不再冷。
路老板在外一向照顾自己人,侧头同女新闻官耳语了几句,让她优先选择中国媒体。
《中国电影报道》的居文沛仍然双眼泛红:“路导,感谢你和剧组带来的这部电影,我们几个国内的记者都哭得稀里哗啦。”
这话是英文讲的,现场发出一阵善意的轻笑。
谁没哭?
那真的能算心如铁石了。
居文沛举着话筒:“路导,电影比较严肃,我想调剂一下,先满足下个人的小八卦行不行?”
路老板笑道:“请讲。”
“2004年带着《异域》到日苯路演时,有记者提问您,会不会像吕克·贝松一样和自己的女主角相爱,你的回答是不会。。。”
问题还没问完现场已经有人开始起哄了,西方人就喜欢这种浪漫的绯色调调。
“你当时的回答是不会,说这样就不好太过严厉地要求演员了,现在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洗衣机の打脸实况。
路老板笑着举起话筒:“你们都给我取外号叫片场暴君,如果跟女主角谈恋爱,免不了要因为工作发生争执,那工作感情都不和谐,这是我回答‘不是’的主要原因。”
“不过刘伊妃小姐现在也有个外号,叫中国最后一个刀马旦,慑于她的武力,我们之间签了不平等条约,解决了上述问题,谢谢。”
现场哄堂大笑,随即掌声送给这位“用开玩笑的方式讲心里话”的耙耳朵。
刀马旦在外人看不见的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洗衣机一脚,面上仍旧温婉。
坏额的名声,额回去也是要锤你的!
居文沛言归正传:“路导,我想问一下,您和张纯如女士都先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