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伊妃抬头,湿吻后的少女从晶莹的耳垂到白皙的脖颈,都爬上了缠绵的绯色。
她凝眸看着眼中的“孤独行者”,目光灼灼地同他对视,鼻翼轻轻翕动,呼吸都放得轻缓,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一句“我想知道”在穿越者的心湖投下石子,荡起圈圈的涟漪。
路宽低头,能清晰地看见刘伊妃清澈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轮廓,像雪地里两汪漾着月光的泉。
他理解女友的这种渴望,就像他自己被对方诟病的控制欲一样,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获知爱人的一切信息。
当两个灵魂真正靠近时,会不可抑制地渴望彼此的精神版图。
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描摹对方的轮廓,每一寸未知都是甜蜜的折磨。
路宽了解刘伊妃的前世今生,在漫长岁月里的一如既往,但后者看他的过去从来都是迷雾笼罩。
只不过这层迷雾,是穿越者最后的保护色,很难被驱散。
“你知道了?”路老板面色深沉,言语中透着一股萧索的意味:“实话说吧。”
刘伊妃杏眼圆睁,还没来得及判断他表情的真伪,就被洗衣机破防了。
“我是秦始皇。”
刘小驴:???
我那么寸寸芳心,你如此散漫随意?
这个狗东西,总能把这么浪漫旖旎的氛围搅成一团浆糊。
额锤死你!
顿时大拳小拳落玉盘,少女咬着银牙殴打亲夫,像一只炸毛的布偶猫。
洗衣机享受着调戏的小女友的乐趣,伸手捉住她的皓腕:“去年有一部电影上映,叫《themanfromearth》。”
“里面的主角活了14000年,因基因变异停止衰老,每10年必须更换身份和住所。”
“他在聚会上和朋友们摊牌,自己是原始部落成员、洞穴画家、哥伦布的船员,最后承认了自己就是耶稣。”
路宽一本正经:“这部电影就是我的真实写照,所以我是秦始皇!你爱信不信。”
小刘斜睨了狗男人路宽一眼:“再胡说八道敷衍我,我就把你送回西安的地下老家。”
路老板大笑:“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爱妃,趁我们还活着,先同衾吧!”
他指尖捏着小刘后颈的软肉轻轻揉了两把,指腹蹭过少女发烫的耳尖时故意蜷起指节刮了刮。
见小姑娘猛地缩脖子还不忘瞪他,低笑一声突然把人往沙发里按。
洗衣机的膝盖分开她的腿卡进软垫子,单手撑在她腰侧的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