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用的。
两人在卧室的沙发上坐定,小刘双目晶晶地瞧着他,期待着他给自己解答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杨蜜和唐烟的通知引出的这一出曲折,她起初的怀疑是人之常情。
但从刘伊妃撇开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而不是贸然打电话质问和斥责开始,就已经能体现出她这些年的成长。
她再也不是那个一腔纯爱地在生日宴上冲锋的唐吉坷德·菲了,而是更加有耐心和智慧地经营这段注定充满波折的关系。
今天是孜孜以求的美艳大花旦,明天呢?后天呢?
二十岁的如花少女常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能防到几时?
然而最令人欣慰的是,从刚刚洗衣机出现在楼底开始,刘伊妃这份耐心和信任就被事实证明是值得的。
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友给他倒了杯清茶,两人相对而坐。
“上影在业内仅次于中影,加上所处城市的重要性,本来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座谈会,请我去给他撑撑场面。”
“没想到有两个不速之客来了,一个是姜纹,来兜售他下一部电影。”
路老板话音顿了顿,觉得事到如今也应该把前因后果同她交待清楚了。
否则,他明白这样的猜忌和猜疑,会在多大程度上摧毁一个少女的可爱灵魂,把她从天真烂漫拖行至怨妇的不归路。
从“金屋藏娇”到“长门怨”,亦或是民国时徐志摩的张幼仪,这样的例子不可胜数。
“另一个是范兵兵,吃完饭,我和她回了酒店聊事情,恰巧唐烟也过来了。”
洗衣机扫了眼少女,想看看唐烟这个程咬金是不是出自她的授意。
只不过后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面对男友促狭的眼神无动于衷:“看我干嘛?跟我没关系。”
“哦?你不知道范兵兵也来了吗?”
“不是你刚刚才讲吗?我要知道还能坐的住?早就打电话给你了!”刘伊妃一脸淡定地胡说八道,为了保护闺蜜不惜自污。
即便唐烟是主动为之,非她授意。
但她怕唐烟走了孙雯雯的老路。
不管狗男人信与不信,她走过去双手撑在路宽肩头,指尖微微发颤,随即猛地起身跨坐上去。
丝绸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截瓷白的腿肉,膝盖重重压进沙发垫。
“说!范兵兵怎么也去了?”
路宽也不戳穿她,继续解释:“她是去看谢进了,谢进在德国的时候就打电话邀请我,你不是听到了嘛。”
“这件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