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摩挲着她光洁白腻的大腿,顾左右而言他,引用歌词: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刘伊妃大怒,抡起拳头就打:“不思悔改!鬼话连篇,还唱起歌来了!”
“叫你唱!叫你唱!”
小刘还是文雅少女,不然应该像问界前几年出品的《疯狂的旅途》中的雷佳音一样——
“我尼玛!我尼玛!”
洗衣机只能耍起无赖,从摩挲大腿变成双管齐下,从少女的睡裙底往上伸,绕到她身后解开胸衣搭扣。
动作之快,刘伊妃完全反应不过来,围罩救魏的计策完全奏效,屡试不爽的这一招叫以黄制暴。
“唔。。。唔。。。”
两块战略要地失陷,紧接着就被物理禁言,小刘废了好大力气才堪堪推开面前的禽兽:“狗东西!话还没说完,想什么好事?”
“调剂一下、调剂一下。”路宽面带微笑地搂着她的腰,这一打岔暂时度过了危机,也是刘伊妃耳不听心不烦,没必要再对这些细节揪着不放。
她又不是不知道洗衣机以前的作风之恶劣。
不聋不哑,不做大夫人。
一通插科打诨,路老板开始把自己从头至尾对华艺的设计——
包括后来引君入瓮的阿狸和邓温迪,和这一次用问界的“薛定谔”的上市去施压的策略开诚布公,将这副燕国地图的长卷展示在刘伊妃面前。
而最后的这把匕首,显然在不久之后就要插入敌人的心脏了。
“华艺真是够倒霉的,还有马芸、邓温迪,都踩进你的粪坑里了。”
“什么粪坑?人长得这么美,说话真难听。”
小刘不禁又想起自己生日宴上与他诀别的那一句“我还有用”,与现下的解密遥相印证,真叫人感慨不已。
原来他说的有用,是这么个有用法儿,可显而易见地,范兵兵其余的地方他肯定也没少用。
这狗东西!
刘伊妃想起来就来气,即便按照“法不溯及既往”原则,这是发生在他们定情之前。
那也不行!那也有错!
“可是,范兵兵如果拿这件事要挟你怎么办?”
“你不同意,她就不配合你的计划,甚至反水,让你的计划功亏一篑。”
刘伊妃提出这个质疑,是已经提前做了预定的假设。
即洗衣机已经从良,收归家用。
她似乎还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要求他表态、保证,像是立军令状一样跟自己达成性道德自律的承诺。
就像今晚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