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我们的联系就很少了。”
路老板摇头:“这光头太奔放,喝多了经常发表反鱿言论,我怕他在奥运团队里生事,劝离了。”
这倒不全是他撒谎掩盖自己暗中操控“调虎离山”。
加利亚诺后世2011年就因为醉酒后高呼“我爱希特勒!”、“鱿鱼真令人厌恶!”等言论被迪奥解雇、封杀。
此后受到了犹太势力的各种针对,事业再也难以回到当初的辉煌。
“那就行,我已经回绝了,还怕是你联系的呢,可是下午你封闭训练我又联系不上。”
“你打电话说今晚回家,我就等你回来再讲了。”
为防止偷拍和泄露,大兴基地的的训练都要上交手机。
“什么活动,怎么不感兴趣?”路老板笑着发问,可刚刚咽下的茶汤突然泛起一丝苦味。
“一个什么电影与时尚的晚宴,估摸着就是走秀卖高定那一套吧。”刘伊妃一脸无所谓。
路老板心里叫苦不迭,面色如常地将茶杯搁回酸枝木茶几,杯底与桌面接触的瞬间发出极轻的“嗒”声——
比他预想的稍微响了些,却震得人胸腔发麻。
“可以去戛纳放松下啊,顺便去巴黎看看你老爸。”
他已经在竭尽所能掩饰自己的用意了,甚至特意躲开了加利亚诺这个老熟人,通过艾格的途径联系到了迪奥的副总裁。
这一句试探,应该是最后的努力了。
再多,生性聪慧的刘伊妃绝对会发现蛛丝马迹,特别是在那一天下午过后,一切都会浮上心头,串联成为铁证!
路宽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釉面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无人机控制台的金属旋钮。
他微微侧身,借着整理衬衫袖口的动作掩饰喉结的滚动,抬头看向笑语盈盈的女友。
这一刻,比认识以来的任何一个瞬间都疯狂地期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