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占得先机。”
“以前还流传他给梅燕芳看病,燕子还找他看过相什么的,我这心里还真嘀咕呢,这小道士别踏马真是个真人。”
“这回!嘿!”
王小磊猛地拍了下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人几乎从真皮沙发上弹起来。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茶水在杯沿晃出几道兴奋的涟漪。
“就算他是个真人,这天地间的煌煌大势,也管教他身死道消!”
“闭嘴!你怎么就改不掉这副德行?”王大军这下真的动了怒,狙击未竟全功,怎么能现在就猖狂成这样。
以往功亏一篑的亏吃得还少吗?
王小磊这回却不愿再伏低做小了,冲他摆摆手:“大哥你甭急着教训我,我就是发泄这两句,一出了这门保管说掉眼泪就掉眼泪,一点儿不带含糊的!”
王大军无奈地看着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这些年被折磨得惨了。
“路宽现在是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好,你就能确定他一定遭遇不测?”
“再者,人死为大,不要这么落井下石,我们现在只是在商言商地做些工作,与他的私人恩怨没有任何关系。”
王大军像是刚刚教育弟弟一样端起热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自己也几乎控制不住的激动心绪。
而他嘴上的“人死为大”,显然也没有抱着如何良善的心思来看待这件事。
王小磊镇定下来分析着局势:“倪行长这次是下了功夫了,老马那边的关系也在发力,不然不会动作这么迅速。”
“现在就怕刘领导干预。”
王大军淡定地摇摇头:“位高权重的人都会投鼠忌器,刘领导是认可他不假,但前提是他还活着。”
这话说得无情,但也现实。
谁会继续投资一个死人?
路宽是孤儿,如果真的遭遇不测,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这份产业是要收归国有的,刘领导凭什么出面?
“现在是局势最不明朗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容易取得突击成果的时候。”王大军眉头皱成了川字。
“晚上我约了老马和邓温迪吃饭,我认为这件事还有继续做工作的可能,要做深!做透!”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弟弟:“你抓紧联系红十字会和报纸,我们华艺要做第一个捐款的内娱企业,这个名头不能让出去。”
“捐多少?”王小磊有些踌躇,毕竟他们现在也要筹集资金跟进增发。
“先捐1000万吧,可以讲叫首批资金,后续再追加好了。”
“好,我这就去办!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