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真叫人吓破胆了!”
梅燕芳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从六年前开始接受治疗开始,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但总归精力大不如前。
除了偶尔回馈歌迷开开演唱会外,就一心扑腾在公益事业上,从2005年开始作为问界希望学校的爱心大使,奔走南北。
对于一生寻爱而不得、原生家庭又很难给予心灵慰藉的梅燕芳而言,路宽和刘伊妃这对小情侣几乎已经可以算作她的家人了。
香江大姐大捧着小刘的脸眼眶泛红,又转向她身边的路宽:“小路,你手怎么了?”
路老板不想气氛太过伤感,笑着冲刘小驴努努嘴:“被家暴了。”
刘伊妃也没拿梅燕芳当外人:“没错,毛手毛脚的被我捶了。”
“嗯,那活该。”梅燕芳知道他是玩笑话,本身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几人当即笑着坐下喝茶。
“你早晨才通知我,华仔他们在酒店就没过来,老樊可能一会儿赶过来。”
路宽点头,当初前后斥资近8000万捐楼,除了有国外聘请的专业监理来摆脱地方的人情关系外,樊建川这个有着赤子之心的爱国收藏家也是前后奔忙,和梅燕芳一起配合把事情落实。
现在才是事后第三天,黄金救援72小时还没有过,目前网上只有零星的几个问界希望学校屹立不倒的新闻和图片出现。
梅燕芳其实也有些好奇,她当然不认为路宽是邀直卖名的人,但作为企业来讲这样的宣传是无可厚非的。
“小路,要不要我和华仔他们帮着宣传一下,总之要一家家把这些学校跑过去的。”
“现在暂时。。。”
“路导!”
话音未落,贵宾候机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材敦实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身着皱巴巴的卡其色夹克,裤脚还沾着泥点,圆脸上泛着油光,额头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到络腮胡茬里。
路宽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暗笑,老樊啊老樊,胡子还是要刮的嘛,造成误会了可不好。
樊建川性格豪爽,亲热地握着路老板的手使劲摇晃:“哎呀,听到消息可把我吓坏了,梅姐告诉我你今天要回京主持工作,我临时从乡下往回赶,还好没错过。”
梅燕芳这两年和这位收藏家也很熟悉了:“他本来是要去美国布莱恩大学接受荣誉博士学位的,事发就赶紧折返回来了。”
她转向樊建川:“老樊,这两天是不是跑了不少地方了?”
“嗯!收获很大,触动很深,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掉!”樊建川感慨道:“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