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得太过。”
身边的刘伊妃和梅燕芳对视了一眼,想起刚刚路宽被打断的话。
显然,他和樊建川是有同样的认知的。
“放心吧老樊,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只要这些楼能发挥作用就行。”路老板本人也是抱着口碑自然发酵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这樽万家生佛的金身是绝对跑不掉的,但他也没必要太过大张旗鼓地去动员宣传。
过犹不及,就会变成祸端。
时间接近上午十点,梅燕芳、樊建川连同阿飞三人,都很有眼色地到边上叙话,给小情侣告别的时间。
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雾洒进来,在刘伊妃的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她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色牛仔裤,显然是已经进入了志愿者的状态,准备素面朝天地投入救灾工作中去了。
路老板替少女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拿指尖轻轻地蹭了下她鼻尖的小痣,惹得小刘忸怩地抓住他的手,害怕被人看见。
淫贼就是淫贼,惯会在公共场合不露痕迹地搞些蜜里调油的小情调,撩拨地少女春心萌动。
“怎么说,走程序还是直接啃?”
“啃你个头,还有顾筠她们在那边呢,你可别乱来啊,丢死人了。”
恋爱近一年多,小刘私下里和男友在一起自然闲适自如,不过还没开放到当着顾筠这些外人的面跟洗衣机热吻的地步。
她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儿般迅速缩回脑袋,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路老板叮嘱刘小驴:“不要逞强,你帮助大家的方式还有很多。”
“嗯,我知道。”刘伊妃挽着他的手:“20号央视有《爱的奉献》大型赈灾晚会,我19号再回去。”
“梅姐安排我主要是给小朋友讲故事、做游戏和心理辅导,这工作我可以的。”
“我知道奥运会的事情多,但你尽量也少熬夜。”
小刘调侃道:“本来就大我五、六岁,等你熬成小老头了,出去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洗衣机脸皮贼厚:“吃嫩草怎么了?好吃,爱吃。”
复又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掌心贴在少女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不疾不徐的心跳,紧紧地箍住尔后松开。
登机广播响起,路老板伸出手,目光坚毅而温柔,像是抗战时期的同志:“革命伴侣,分工不同。”
小刘也配合着样板戏格调,纤细的腰肢如青竹般挺直,郑重地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各奔东西,报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