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给我打电话。”
“老岳母?”路老板哈哈大笑,倒是没纠正他的称呼:“你这老字得慎言啊?一不小心是要得罪组织的!”
“组织?什么意思?”
路老板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边,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了层金边。
洗衣机慨然长叹,自己两辈子加起来洗的衣服。。。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如今竟然也要被某个刘小驴套牢了。
他直截了当道:“我跟小刘要结婚了。”
“卧槽?你被夺舍了吧?”
庄旭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愣住了,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师弟,回想他这些年的风流韵事。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在他代管的博客网上风靡一时的?养活了多少娱记小报。
他也是从小在道观长到入学才离开的,《云笈七签》里就有“阳神出游,托物化形,形留神逝”的玄妙,与夺舍无异。
路宽淡定地看着他:“以前是我没得选择,现在我想做个好人,怎么,不习惯?”
庄旭上前猛拍他的肩膀,半晌才斩钉截铁道:“合理,太合理。”
路老板饶有兴趣:“什么合理?”
“你太喜欢弄险,行事常如悬崖走马,追求极致也暗藏危机,就像这一次引蛇出洞,差一点就酿成大祸。”
庄旭自然不知道他的先知能力,前日骤闻天灾后着实吓出一身冷汗。
至于他此前在商场上与人对敌、几乎不败的战绩,在外人看来是需要吹捧和奉承的对象,但庄旭从来的态度都是劝诫为主。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这话也只有他能讲。
气质沉稳的庄旭感慨道:“你是个会横冲直撞的赛车,虽然每每都能料敌机先,但总归要提防有个万一。”
“小刘就是你的副驾驶领航员,能给你踩刹车,也能陪你漂移。”
路老板笑道:“可以啊,就是这么把苏畅骗到手的吧?小词儿一套一套的。”
“滚蛋吧,我都跟你一样畜生?”
“呵!”洗衣机不屑:“苏畅跟小刘差不多大,你扪心自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歪动心思的,还好意思说我是畜生。”
庄旭一脸正色:“当然是她成年以后,我们是在小刘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
路老板无语地看着他,久久无言。
怎么现在从温婉小女小刘,到谦谦君子庄旭都这副睁眼说瞎话的模样了?
洗衣机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看起来好像在照镜子。
两人说笑了一阵,路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