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我的钱,别人只能看一看,想用多少还得看我心情;罗璇不一样,我是生怕她不用,说句不好听的话,等我以后躺在盒子里,坟前烧纸磕头的,除了罗璇还能有谁?”
“嗬嗬~”
陈汉升咧嘴笑了笑,罗海平和钟建成很相似,虽然没读过书,说话也比较粗鄙,不过心里都是门清。
钟头几乎把江陵区洗浴中心的妹妹们都睡遍了,但是从没听说他对哪个姑娘动了真感情。
“所以啊。”
陈汉升继续说道:“当初离婚有离婚的理由,不过这么久过来了,又经历了很多事,是不是觉得酒是陈的香,人是旧的好......”
“胡扯什么呢!”
陈汉升没说完,黄小霞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断,还伸手打了几下陈汉升胳膊,其实也顺便帮他把袖口的烟灰掸掉。
这个举动梁太后也经常做,看似在打骂,其实是把陈汉升蹭上的墙灰拍下来。
“这就是给个建议。”
陈汉升没有深劝,毕竟是第一次提出来,罗叔和黄姨估计都需要消化和思考的时间,不过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原因。
“你们也得考虑到罗璇,她本就偏执,也许完整的家庭能够给她更多温暖。”
陈汉升说完,也幽幽的叹一口气:“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罗璇有些束手无策,舍不得骂,也不忍心走,但是也不能完全留不下来。”
罗海平和黄小霞都能感受到,这是陈汉升的真心话,而且语气里有着浓浓的纠结和矛盾。
舍不得骂,说明陈汉升心里有罗璇的位置;
不忍心走,说明他也愿意照顾罗璇一辈子;
但是不能完全留下来,说明他自己不可能完全属于罗璇。
“这怎么行!”
黄小霞心里是不答应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陈汉升还想享齐人之福?
不过陈汉升在这件事情里,可能也算是“受害人”之一,想想下午罗璇的那种表现,陈汉升手腕上还有好几道被指甲划出的红印,黄小霞又有些同情。
客厅再次沉默,夕阳从窗外投射进来,不过在空调冷气的作用下,没有一丝燥热感。
覃英从卧室里出来,给他们都倒了茶水,然后又知趣的返回卧室。
在这期间黄小霞和罗海平曾经多次眼神交汇,他们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彼此的心思似乎都能感应到的。
毕竟结婚20多年的夫妻,就算后期经常吵架,但是并不影响一起生活时培养出来的习惯,尤其又涉及到罗璇,这对离婚的夫妇更是没有一点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