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补报(2 / 3)

子期》和《海边的鲍叔牙》献给自己这位知音。结果当俞伯牙故地重来的时,却现钟子期已经像绝大多数顶级艺术家那样因为郁郁不得志把自己愁死了,这就意味着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听懂老俞弹的什么玩意了,伤心绝望之下,老俞把琴摔碎在了钟子期坟前,誓:以后再也不弹g大调和蓝调了,至于他有没有弹c小调或者改吹口琴,不可考——节选自《戏说千年史》第一卷第32章:乱弹,张小花著(以上内容均属戏说,人物原形请参照相关史料)。

这样一来我们育才已经集结了书圣、画圣、茶圣、诗仙、琴仙等诸多艺术大师,不过我对这些称谓并没有多少兴趣,小时候我爸心血来潮,把我送到少年宫拿毛笔写了一个月的“向雷峰叔叔学习”,后来不了了之,而我们图画课老师那是当时市里有名的民间画师,此老受达芬奇画蛋的启,一上图画课就让我们画蛋,实话实说我画蛋水平在班里绝对是属一属二的,不像有些孩子画出来的只是两个简单的圆,只是我不该在两个蛋中间又加了点东西,后来被我们班主任叫家长——直到长大以后,但凡我银行卡里有“o1o”这种数字组合的时候我都心惊胆战的。

至于说茶啊琴啊之类的也不用再提了,红楼梦里的妙玉怎么说来着?喝一小瓯叫品,再多了就是牛饮了,我就喜欢拿二点五升的太空杯喝砖茶,边喝边吹口哨……我应该和6俞二位共同语言不会太多。

这天我又百无聊赖地坐在当铺里打盹,说真的我很喜欢我目前这份工作,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我真愿意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只是有点稍微对不起老郝,当铺业绩惨淡有多一半原因是因为我的混吃等死的态度,所以我已经下定决心,结完婚就辞职,我现在还得借老郝的地方住几天,这样才能在办事那天送给包子一个惊喜。

正在我将睡未睡的时候,一个电话吵得我一激灵,我抓起电话怒气冲冲地说:“喂!”

老郝那乐呵呵的声音:“强子你在呢?”

我脸一红,听老郝的口气好象对我最近的状况比较了解,真是说曹冲他爹曹冲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吗?”

“……还行。”我脸更红了,老板出这句话来,员工一般最难回答,我到是忙得脚朝天了,可业务量呢?

“你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办得不错呀,下次校庆记得叫我啊。”

“郝总,我……”

“强子,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个地方就是个耗人的营生,年轻人都干不长我能理解,见你干出自己的事业我也很欣慰,说句肉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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