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所说,他们全部都是一年之内经历两次生死的人,看的要开的多了,我搀起地上的包子,还没等说什么,包子忽然紧紧抱住李师师,央求道:“小楠,你不要走!”
李师师淡笑道:“刘仙人不是说了么,谁都有这一天,到是嬴大哥……明天就该他了。”
众人都是悚然一惊,秦始皇还在秦陵的挖掘现场呢,如果不抓紧时间,就意味着我们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一听,里面一个声音笑呵呵地说:“小强,丝饿(是我)。”
我叫道:“嬴哥!”
众人立刻围了上来,这时刘邦从门外闯进来,一把抢过电话大声道:“胖子,就剩一天时间了,你要不回来跟我们见一面就太说不过去了吧?要是这样,下辈子朋友都没的做!”看得出刘邦很激动,第一次说出这样动情的话来。
秦始皇呵呵笑道:“包(不要)扯了嗷,你抢了饿(我)滴天哈(下)饿都抹油社撒(没有说啥)么。”
刘邦脸色大变,踉跄了两步道:“你……都知道了?”
“早都知道咧,你以为饿丝挂皮捏?”
刘邦:“我……”
“好咧好咧,包社这些咧,看样子饿丝回不气(去)咧,给大家带好。”
我急道:“嬴哥你真不回来了?”
“哎,剩最后些儿活,不能烂为(尾),歪(那)你让挂皮给饿社两句。”
我知道秦始皇嘴里的挂皮是特指荆轲的,我一时无措,喃喃道:“轲子……他已经走了。”
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我忙问了一声,秦始皇淡然道:“哦……饿摸四(没事),呵,饿还欠他三败(百)块钱捏……”
李师师再也忍不住了,哭了一声喊道:“嬴大哥!”
秦始皇勉强笑道:“呵,挂(傻)女子,问包子好,好咧,不社咧……”
电话断了等我们再打过去已经没人接了,看来嬴胖子一方面怀念二傻,一方面感伤自己,只想安静地做完最后一点工作然后离开,也许这样也好。
过了难熬的这又一天,我们平静地在异地送别了秦始皇,除了荆轲那种非自然死亡,别的客户只要到了时间就会慢慢消失。对于二傻的死,我并没有多少愧疚,那是因为我要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一定的,让我最揪心的是我还从来没有跟他好好交流过,因为他傻嘛,这就像一大群兄弟,你忽然有一天现哥哥里最疼你的那个也许是平时最木讷而被你忽略了的那一个,那种心疼的感觉……很难熬。
接下来就该李师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