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而是傻傻的问出了一句格外愚蠢的问题。
“你吓破了胆，乱了心。”
“枪都抓不稳，怎么杀人？我何必要躲？”
柳先开一边回答，一边将右手搭在了陈二的喉咙上，扭动。
“咔嚓！”
陈二的身躯缓缓瘫倒在地。
或许是柳先开杀人的场面太过凶残，也或许是男人走在呼啸子弹中那一幕太过诡异，总而言之二楼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如同看着鬼神一样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男人。
没人敢说话，甚至女人们都没有了哭泣的勇气。
偌大的二楼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精彩，精彩。”
突兀的掌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安静。
柳先开抬头。
一个穿着体恤牛仔裤身上布满了血迹的清秀少年面孔正站在三楼的栏杆上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一抓，一扭。”
癫九挠头，丝毫不介意自己刚刚摘下丁经理眼球的双手已经满是血污。
“形意拳的整劲？”
“不对...”
癫九做出了一个柳先开一模一样的抓扭动作后忽然开心的咧嘴大笑，“心意十二把？缠丝劲发力？对不对？”
“对不对嘛？”
看到柳先开不说话，癫九居然有些委屈，脸颊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