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工作,所以安婳对工作的兴趣不大,并不打算在工作上放太多精力。
要不是因为已经上了十几年的班,有了十几年工龄,现在辞职不划算,她还真不想每天到单位点卯呢。
好在新单位的同事的想法好像都跟她一样,气氛看着虽然死气沉沉,但也平静,没什么幺蛾子。
逐渐的,家庭、工作,都走上了正轨。
搬到省城的一个月后,肖政终于出现了。
肖政是半夜到家的。
安婳正睡得香甜,突然被阳台上的动静吵醒。
瞬间,她的瞌睡全没了。
阳台是全敞开的,他们这里又是二楼,该不会有坏人爬上来了吧!
安婳这时全然忘了他们住的是军区大院,外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半夜坏人出现在家里的可能性几乎为了零,她一把抄起床头边的台灯,盯着那个缓缓走进来的黑影
“这屋睡的谁啊?睡着没??”
安婳听到那个黑影在嘟囔,绷着的神经一下就松了。
“肖铁柱,你混蛋!”
“娘的,吓死老子了!”黑夜里突然响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肖政吓了一跳。
电灯一下亮了起来。
安婳没好气地翻身下床,走到肖政面前对他拳打脚踢,“你还吓死,被吓的是我!是我!有门不走你爬窗,你小偷啊?!”
肖政看到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媳妇,立马一把抱住,“这屋住的你啊,看来我选的没错,爬对了!”
安婳使劲推开他,“为什么不敲门?半夜从阳台爬上来,你想把我吓死然后另娶啊?”
“瞎说什么呢......”肖政又死皮赖脸地抱住媳妇,“这不时间太晚了,怕吵到孩子们嘛,他们明天是不是都得上学?我就寻思悄悄从阳台爬上来。怕啥啊媳妇,这里是军区大院,敞开门睡觉都没事。”
安婳狠拧了一把肖政的腰侧软肉。
肖政龇牙咧嘴地受了,然后低声道:“对不起啊媳妇,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话再拧一下。”
安婳果真又给了他一下,不过这回力道轻多了。
力道一轻,就不痛,反而痒起来。
肖政顿时就受不了了。
他猴急地俯下身要亲,像是饿得极致的狼,桎梏住怀中的猎物,安婳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想我没?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敲击着安婳的耳膜,让她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没有力气了。
她伸手摩挲着他脸上的胡茬,又在他喉结处亲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句。
然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