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保证吸量，保证爆火！”
要是林默知道这几个家伙的新闻标题，绝对当场一拳给他干飞到火星。
谁特么让你这么取标题的！
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情结合起来是吧！
不过现在林默没时间跟记者们闹了。
因为柳苏报的地名是河边。
要是韩芸想不通
林默不敢继续想，而是迅速前往。
在工厂区与开元区的交界处有一条贯穿江海的河流。
林默赶到之时，韩芸正蜷缩在椅子上，双手环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腿之间哭。
而柳苏则是在一旁摸着韩芸的头安抚着。
林默也知道韩芸内心的挣扎。
虽然陆霄对他很不好，但无论如何也是在她最困境的时候给予了她最初的温暖。
如今要背离，心里是有负担和内疚的。
从小缺爱之人是卑微的，情绪是敏感的，她还是会觉得会对不起陆霄。
林默走了过去。
“林。”柳苏轻声开口。
林默点头，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河流静心的说道：“韩芸你知道吗，真正爱你的人，关心你的人，是会在意你的感受的，会允许你自由的选择，如果我没猜错，刚刚柳律师应该说了，如果你难受的话，可以选择回九霄律所吧。”
韩芸听闻，哭泣声音停止了。
柳苏也对林默眨了眨大眼睛，好像在说“你竟然猜中啦？”
“所以，谁会真心关心你，在乎你的感受，已经很明显了。”
说完，林默拍了拍韩芸的肩膀轻声温柔道：“都是大人了，也该自己做出选择，撑起自己的一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