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委屈给谁看。”
十七还是在哭，她的心又累又惶恐：“王爷若是没找到裴姑娘，是不是要把奴婢的女儿杀了？”
这不是你女儿，你女儿刚出生就死了！
看着十七满心满眼都是这个野种的样子，王爷那句话几乎脱口而出。
王爷深呼一口气：“本王当时是吓唬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再给本王生个一儿半女的，你和女儿都不会出事，本王还会给一个侧妃的位置。能听明白吗？”
十七眼中含着眼泪的点了点头。
王爷见十七听明白了，这才闭上眼睛，睡觉。
听着耳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十七睁开眼睛，整整流了一晚的泪。
第二天，十七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王爷的身影，她用过早饭，穿好了衣服后，去芙蓉院门口跪了下来。
芙蓉院是后院位置最好，最中心的位置，几乎所有的下人都会在这里路过，看到十七的样子。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十七咬了咬嘴唇，眼泪控制不住的又要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