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下,另一面坐着秦砚。
虽然过了很多年,但是小狗崽子并没有长大多少,还是小小的,圆圆的,可可爱爱的。
兄弟两个商量着什么皇长孙之类的她听不懂的话。
远处,裴将军拿着一坛酒走了过来,同他们二人说着话。
十七再想想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肯见人的秦节,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委屈。
为什么她们母女三人,受尽了委屈和磨难。
为什么那些坏人,一个个的日子过的都那么好。
换了她儿子的侧妃换了个地方过养尊处优的日子。
对她和两个女儿不好的秦墨如今也是侯爷了,有单独的府邸。有俸禄。
而她的爹爹,只是时不时叮嘱一句,秦节那边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不能少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十七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她好不甘心。
她飘着飘着,飘到了一处观音像附近,呜呜哭了起来。
一道金光闪过,十七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
她的耳边是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小十七,你的野男人已经被本王处死了,从今以后,安心做我的女人,记住了吗?”
十七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彻底傻眼了。没有说话。
好在王爷刚刚狠狠吓唬了小奴婢一番,如今见小奴婢这个样子,只当小奴婢被吓傻了。
王爷摸了摸小奴婢的脑袋,把小奴婢抱回房间,要了一次又一次。
夜晚,十七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满是要逃跑的坚定。
她刚刚还在发懵,被王爷要了一次又一次后,她方才有了活着的实感。
十七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陆宥哥哥带她私奔被抓回来的一幕。
现在,陆宥哥哥是假死,在江南做县令。
娘亲也还活着。
她的身上没有背上那令人喘不过气的一条条人命。
而她肚子里的……是秦砚。
十七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
这辈子,王府是肯定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她不愿意同王爷做夫妻。
裴家,她也不愿意回去。
她怕娘亲再次因她而惨死,她怕再看到爹爹失望的目光。
她要出去还有一个原因,她要去找她的贞儿。
她一共三个女儿,节儿和小女儿肯定不会再有了,只有大女儿,她要去找她。
她想给贞儿一个家。
她在王府当了那么多年的阿飘,王府里哪个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