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不该我们承担的,想安插罪名也绝对不可能。”
“你……”
然而张岳根本不理会对方,而是扭头看向肉孜:“咱们走吧!”
肉孜一愣,有点不明白张岳的意思:“你不认真看一下?”
“我已经看过了。”
张岳说完扭头离开,肉孜在原地迷茫了片刻,才快步追上。
“张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岳朝一个方向一指:“咱们去那边。”
肉孜有些不明白张岳的话:“去那边干什么?”
张岳道:“当然是找问题根源。”
肉孜见他语气坚定,立刻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张岳道:“有一点发现,但还不确定。”
“明白了,那你坐好。”肉孜发动车子,两人一起向前疾驰。
这一走就是两个小时。
肉孜终于有些不耐:“张老板,咱们还要走多久?”
张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继续向前就是。”
肉孜的脸却苦了起来:“可咱们已经出了博斯腾湖乡地界。
再向前,就到罗布泊了。”
张岳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罗布泊,你确定?”
“当然确定。这条路我走了三十年,闭着眼睛都能到地方。”
见张岳思考,肉孜只好继续向前。
很快面前只剩下漫天黄沙。
就在他停下车准备歇歇脚时,张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继续向前。”
“什么?还向前?
不行!
我这辆车平时只能用来代步,而且底盘比较低。
一旦陷入沙坑,仅凭咱们两个会特别麻烦。”
张岳道:“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咱们回去吧!”
“好的!”肉孜大喜,掉头后立刻猛踩油门,原本三小时的车程,他一个小时就赶回博斯腾湖。
然而我刚下车,杜志建就找了过来,脸上也全是惊慌:
“不好了,老韩被抓起来了。”
张岳一愣:“什么?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化验室那边的结果已经出来,的确是那口井的问题。
老韩作为第一责任人,哪怕他有检测数据也难辞其咎。”
张岳皱眉。
杜志建等他沉思片刻,忍不住问:“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钻井设备已经在来的路上,我需要提前去罗布泊那边布置。”
张岳叹了口气:“已经没必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