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苏苏、詹蓉蓉坐在办公室内,对面,两名西装革履的律师正襟危坐。
张岳笑道:“关于这件案子,你们已经了解过了,感觉怎么样?”
两名律师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张先生,事情恐怕不太好办。”
张岳眉头一皱:“不好办?为什么?”
律师扶扶眼镜,神色凝重道:“这家化工厂在当地经营多年,背后牵扯多方利益。
他们已聘请顶尖律师团队,不仅质疑证据合法性,还准备反诉咱们诬告。
更棘手的是,当地环保部门曾因企业纳税大户身份,对排污监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外一名律师也点点头:“没错,所以我们的胜算不大,最多只有30%。”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瞬间低沉下来。
詹蓉蓉攥着纸巾的手指关节发白,她愤怒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那些鱼可是我全部的心血。”
詹苏苏目光柔和的看向张岳:“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张岳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道:“既然证据链还有漏洞,我们就去找更确凿的证据。”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
张岳看到他后,忽然想起什么:“老周,你还记得渔场西南角的那个废弃排水渠吗?”
中年男子正是老周,他道:“你是说那个和化工厂排污管道并行的暗渠?”
“没错,”张岳眼睛一亮,“既然化工厂排污口的视频证据不够充分,我们还可以从这条暗渠入手。
他们排污这么多年,暗渠里肯定有长期沉积的污染物,说不定还能找到新的排污证据。”
说干就干,当天深夜,张岳带着老周和两名渔场的年轻员工,趁着夜色潜入暗渠。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恶臭,手电筒的光束在漆黑的渠壁上晃动。
突然,老周踢到一个硬物,弯腰捡起一看,是个贴着化工厂标签的塑料桶,里面还残留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找到了!”张岳笑道,“把这个桶和渠底的污泥样本都带回去检测,这绝对是关键证据。”
当然,詹苏苏也没闲着。
她通过自己的人脉,联系上了在省电视台的记者李晓峰。
李晓峰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无比兴奋道:“詹经理,你说的真的?
这种黑心企业必须曝光!我马上安排暗访组去调查。”
沙家湾。
一个老农正在地里忙活。
这时,一辆面包车听在路边,接着走下来四个人。
“老伯你好!”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