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很大。”
“你想让我帮你死斗？”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就逃不了，这是你的宿命。”
“可以。”
顾寒沉吟了半瞬，突然指了指黄石虎：“把他应得的东西给他，我替你打一场。”
“第一，不是一场。”
玄乘纠正道：“你要一直帮我赢下去，直到你赢不动为止，第二……他想要让我兑现承诺，唯有承受我完整一击这一条路可以走，不如……”
话锋一转。
他看着顾寒，饶有兴趣道：“你来帮他扛？我也正好试试你的本事！”
“可以。”
顾寒想都没想，便直接应了下来。
黄石虎身体又是一震！
“兄台，你不能……”
“无妨。”
顾寒笑道：“正好我也想看看，这群造物老爷的本事有多大！”
“公子。”
幽暗的意识空间内，金光一闪，那枚鎏金印记再次显化，印灵跃跃欲试道：“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于张扬了？”
“不是你说的？”
顾寒瞥了它一眼，奇怪道：“我只要一路横推，光芒万丈，亮瞎他们的眼睛就行了？”
“这……”
印灵突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犹豫道：“这一招在他面前并不好用，甚至可能会让他对您更加厌恶。”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败类废物，而且对您抱有极大的恶意，越是展示您的光芒万丈，他便越会针对您，记恨您，恨不得将您杀之而后快，就像……”
想了想。
它举了个直观的例子：“就像话本小说里面，主角每到一处，总有些不开眼的人想跟他作对，这是难以避免的事……主角嘛，光芒万丈嘛，招惹一些无脑反派也很正常啊！”
“他的确不开眼。”
顾寒淡淡道：“所以，干脆让他把眼睛闭上好了。”
“啊？”
印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傻眼道：“会不会太冒险了？”
“算了。”
顾寒突然道：“你要是没这个本事收拾烂摊子，那咱们就稳妥一些……”
“啊呀？”
印灵有点破防：“公子！我不妨告诉你！自打我有了自我灵智以来，软也吃过，硬也吃过，可就是从来不吃激将法这一套……您等着瞧好了！！！”
顾寒没再理它。
目光一转，又是看向了玄乘，好奇道：“咱们这算不算是死斗了？”
“当然算。”
玄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