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好友,如今的监察使,想到对方的性子和行事风格,他四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叹了口气,似有些意兴阑珊。
“以后,你不要再来我这里了。”
“……多谢。”
那监察使沉默了好一会,才拱了拱手,也不再耽搁,手掌一翻,又是取出了那枚命运罗盘,罗盘上命运之力一闪而过,带着几人突兀地消失不见。
原地。
祁管事看着身前被那监察使留下的一半玉符,眼中的复杂之色更多了一些。
“不为外物所动。”
“心中志向高远。”
“咱们这位监察使大人,是个讲究人,也是个可怕的人!”
伴随着一声感慨。
一名白发青年出现在了祁管事身侧,看着悬浮在祁管事身前的那一枚枚玉符,叹道:“难怪他年纪轻轻,便被那些无上存在看重,身居监察使要职……可怕!可敬!”
“你怎么还不走?”
祁管事随手收起玉符,瞥了一眼这片夜空,神色有些颓然。
太上幼子被杀。
这样天大的祸事,自然没人还敢留在这里,也自然不会有人想着这场死斗是不是有猫腻,想着要回自己的赌注了。
躲得远远的才是正理!
“为何要走?”
白发青年失笑道:“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也未参加赌斗,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心中无愧,自是无惧。”
祁管事没说话。
想到对方的特殊身份,的确是不怕这点麻烦的。
“申兄他变了……”
“不是他变了,只是你没看清而已。”
“看清什么?”
“祁管事。”
白发青年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今日的事只是他申时行性子太刚太直,看不惯这些坏了规矩的人,一意孤行?”
“什么意思?”
祁管事四目瞳孔微微一缩!
“他没那么蠢。”
白发青年摇摇头,复又向夜空深处看了一眼,意有所指道:“而你身后的那位存在,也没那么糊涂,怎么可能会让一名太上幼子死在自己的斗场之中?”
祁管事沉默!
白发青年又道:“毕竟以那位的能力,他若是想,这件事又怎么可能瞒过他的感知?”
祁管事还是没说话。
因为那位存在虽然掌管着诸多斗场,可若是想,自然能对每一座斗场的情况明察秋毫。
可如今……
“那位并非看不到,只是装作看不到而已,按照我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