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歌声的来源。
忽然空间灵说道：“是海底，就是我们发现船的地方，那里传出的声音。”
苏暖看向海面，海面如鱼鳞般全是波澜，根本看不清海底。
“我跳下去看看。”
空间灵还没来得及阻拦，苏暖就跳了下去。
她没穿潜水衣，但空间屏障会保护她。
苏暖下潜了一段距离，看见沉船的地方出现一个孔洞，声音就是从孔洞里发出来的。
说是歌声也不确切，因为听不出唱的什么，只有怪异的旋律。
苏暖咬牙从那个孔洞钻了进去，手中的电筒开到最强光。
底下居然卡着一个巨大的海螺，可能是地气上涌通过海螺而发出了歌声。
空间灵说道：“这妖精挺会啊，居然知道用海螺来当扩音器。”
苏暖沿着海螺与孔洞之间的裂隙钻了下去，可来到海螺底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海妖。
“没有啊，这是海螺成精了吗？”
空间灵茫然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可他们说有海妖的，还说长的像美人鱼吧。”
苏暖已经没空去细想那些，她又返回上端，从海螺的口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