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接过帕子,擦拭额角面中。
她话里带着笑意:“你少调侃我了。”
“我自己才学了几天剑,练成个什么熊样,我自个儿清楚的很。”
司徒珀走到石桌旁坐下。
“我这不是怕我义妹刚学剑便被打击到。”
“所以你过来和我互吹互捧?”扶箬挑眉。
她将用完的帕子放在桌上。
“燕叔将我的事情和你说了?”
司徒珀颔首:“是,所以我在被人救了一命后,又白捡了个义妹。”
他状似回忆。
“水榭内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觉你我有些相像,倒没想到我们俩还真有成兄妹这一天。”
扶箬偏头,笑靥如花。
“谁说不是呢。”
“但你比我更君子。”
司徒珀摇头:“我可当不得这么一句。”
“再多夸两句,我该要飘上天了。”
两人闲聊几句,又将最近里里外外的情况消息互通一遍。
就这么坐在院中,月下赏梅。
司徒珀忽然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在此结拜?”
扶箬面色意外。
燕山月提及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只是是借个名而已。
但司徒珀既然愿意真心结拜,她自然也愿意。
“我倒是愿意,我在世间也并无家人,但你母亲那边……”
司徒珀:“我母亲那边你自可以放心,她不会干涉我行事,就如我明知她所做之事有风险,却也不会干涉她的决定一样。”
“而且她见到你,必定会喜欢,巴不得你是她亲女。”
他那敢爱敢恨的母亲,最喜爱的就是她这一款孩子。
他只是在幼时受些影响,又为对抗半妖自带的劣性,才在严加管教之下长成这样。
她不同,她是天生性情如此。
司徒珀都能想象到,他母亲见到她该是有多开心。
到时候她定然会觉得,她们天生有缘。
何姑娘简直就是她的完美理想款孩子。
“再说了,是你我结拜,和我母亲没什么关系,此时只你我意愿。”
“她的态度,只如锦上添花。”
于是,这一夜。
两人对月,对梅,对天结拜。
没有什么誓言,也不必承诺什么。
简单同拜,一切自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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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扶箬再次去了碧落寺。
她准备找普玄大师要一份佛门心法。
既然能有多修炼一种力量的机会,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