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好好的诗歌不写,竟然跑去写小说。他这个年纪,正是写诗的时候,写什么小说呀!”
一听到是海子写的小说,郭老就有点失望。
不过,还是翻开了目录,发现海子写的《伤痕》就在第一篇,立马就又提起了兴趣来。
毕竟,《人民文学》那些编辑们的水平和眼光,他是很清楚的。
能够放在每一期第一篇的文章,是一定要由主编张光年点头才行的,必然是有点东西的。
“海子的小说《伤痕》,竟然可以入得了张光年的眼?那可得好好看看了。”
郭老立马收起了小觑之心,然后在老北京和煦的阳光下,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李文和也不敢打扰郭老看书,就安静地等在一旁。
等了好一会,郭老一口气看完《伤痕》之后,仿佛经历了一遍书里主人公的“伤痕”,仰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郭老,海子的这篇《伤痕》,写得不错吧?刚刚我听人说,都有一群激动兴奋的读者,把《人民文学》的编辑部给围了呢!”
李文和笑着在一旁说道。
“好!不错!真不错!”
郭老点点头,说道,“论文章结构,他写得并不怎么样。再看辞藻华丽,也只是朴实无华,平铺直叙。
可偏偏是这样的笔触,才能写出如此真实和动人的故事。
《伤痕》能够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只因为他写出了无数人真实的人生呀!”
说到这里,郭老又来了兴致,朝着李文和招手道:“文和呀!拿纸笔来,我这手痒了,想给《伤痕》写篇评析,一会你给《人民文学》送过去吧!
然后再看看,能不能帮我要一下海子的通讯地址。
如此有趣有才的小友,若是每次都只能隔空神交,简直是犹如隔靴搔痒,人生一大憾事啊!”
……
与此同时,另一边,总政话剧团。
龚雪喜欢诗歌,每一期的《诗刊》都会买。
但是,《人民文学》的售价更高,而且里面经常大多都是一些她不大喜欢的散文之类的,所以她却只是偶尔无聊找书看时,才会买上一本。
早上路过报刊亭的时候,龚雪只是注意了一下,新一期的《诗刊》有没有出来,并没有在意刚刚上架的新一期《人民文学》。
可当她来到话剧团时,却发现几乎整个话剧团的人,都似乎在议论着一篇叫做《伤痕》的小说内容。
“唉!开始我觉得这个主人公很可恶,竟然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决裂,划清界限,这是人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