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人,一个月也才两千多缗,一年还不到两万五千缗。
而琅琊盐场半年就有三万缗,还在持续增长中。
这个账刘道规还是算的清。
“阿规,你有钱也不该这么花。”赵伦之过惯的苦日子。
“有钱就应该拿出去花,花出去的才是钱,这叫花小钱办大事,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只有一个条件,要让所有的士卒知道这些钱是我刘道规给的。“
赵伦之道:“若……袁司马知晓此事,会不会有麻烦?”
“袁鹤现在自顾不暇,管不到我们,就算他知道,生米煮成熟饭,人心在我,他更不敢动!”刘道规心意已决。
袁鹤是聪明人,只讲究利益,不敢真的翻脸。
即便翻脸刘道规也不怕。
他是士族,眼珠子朝着上面,靠攀附权贵往上爬,不像刘道规,走下层路线,两边基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赵伦之叹了一声,“唉,若上面的人能有阿规一半心思,兄弟们也不至于日子过得如此凄惨。”
这年头除了士族高门,几乎所有的人日子都不好过。
没办法,江东就这么大一块地,要养活这么多士族豪强,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