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还得吃饭,这些可都是要钱的。
等到人散开,林大盛抱着林早早满脸委屈:
“早早,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啊?我为啥做什么都不行?
林晚晚那个灾星都看不上我,凭什么?”
林早早确实觉得林大盛挺没用的,好好的一盘大棋给他下成了这样,要是跟白浅好好过日子,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该说不说,白浅还挺有脑子的,特别是在经商方面。
可对她并不好,每天只给她吃两顿饭,顿顿是粥,就连小菜都没有。
除了饭,就不再管她。
现在他穷得都快讨饭了,看到林晚晚一个糖人花了一两银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早早突然开口道:“二叔,我有办法帮助你赚钱,你要不要听我的?”
林大盛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她道:“早早,你有办法帮二叔赚钱?”
林早早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有的,只是二叔要把赚到的一半银子给我,你愿意吗?”
林大盛看着她道:
“二叔怎么能要你一半的银子呢?
只要你能帮二叔赚到钱,我就给你七成的银子,二叔只要三成喝喝酒就成。”
林早早想了想道:“二叔咱们先做旧衣的生意如何?”
林大盛来了兴趣:“不过咱们去哪里进衣服呢?”
林早早淡淡说道:“二叔,您可知城南最破的那条巷子?”
林大盛挠了挠头道:“你说的是满是乞丐的狗尾巴巷?那地方......”
“对,就是那里。”林早早打断他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里有个叫雀婶的老婆子,专卖旧衣。
甭管是富贵人家不要的绸缎,还是穷人穿烂的粗布,她那都有。”
她顿了顿,凑近压低声音:“而且,价格低得超乎想象。”
这雀婶是上辈子认识的,是她手下一个丫鬟的娘,这老婆子是有些本事的,早年专门就卖这些旧衣,这些旧衣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狗尾巴巷的石板缝里渗着黑水,腐臭混着尿骚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林大盛抱着林早早往深处走去,脚底黏腻的苔藓让他几次打滑。
墙根下横七竖八躺着醉汉,月光掠过他们泛青的脸。
有个缺了半只耳朵的乞丐突然暴起,冲着两人冲了过来,被林大盛一脚踢飞了。
转过第三个拐角,门环缠绕的褪色白布条在风中簌簌飘动,像是垂落的丧幡。
林早早攥紧荷包叩门,“吱呀”一声,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