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面孔,一个略显瘦小的男人正站在门口,满脸新奇的打量着酒馆。
“您是冬狼卫队的大人吗?”
门口的男人一愣:“不是。”
“那您是冬狼卫队的亲属或朋友吗?”
“也不是。”
伍德没好气的开口道:“那您该知道,我们这里早就没有什么酒啦!”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咯咯的笑出了声:“如果我是冬狼卫队的人你会怎么回答?”
“我会问问他们有没有酒水要出售——现在整个镇子上的酒都被他们抢走了!”
老伍德气冲冲的把手中的抹布往桌子上一扔:“瞧瞧,我的酒杯已经擦到比新的都干净了,如果说酒馆里有什么比它更干净,那只有地下室的酒桶了!”
屋内的人们顿时发出一阵应和,他们手中的杯子里都是些茶水——如果拿冬凌果的叶子泡水也算茶的话。
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屋内的一片抱怨声,随口问道:“那现在有什么吃的卖?”
“只有黑面包,五里奥一磅!”
“五里奥一磅!?您怎么不去抢?一里奥五磅我都嫌贵!”
男人高声说道。
“你嫌贵我还嫌贵呢,就这五里奥一磅的面包还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小子,今天你运气好,这几天没来收粮,黑市里能买到些面包了。”
“怎么会这样呢?听说今年是个丰年啊。”
“唉,还不是那群士兵!”
“什么士兵,那就是强盗!”
“就是,听说镇子上的好多店都被抢光了!”
“现在家里有女儿的,都整天关着门不敢出去,那些畜生什么都干的出来!”
原本沉寂的酒馆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人声鼎沸。
老伍德有些担心,他本想劝客人们小声些,却正好看到那个矮小的男人探头去外面看了看,随手关上了酒馆的大门。
他向老伍德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老伍德其实是不怎么放心的,但他实在是想骂几句冬狼,因此只是稍作犹豫,就加入了酒客们的声讨。
酒客们痛快的骂了一通,明明喝的是茶水,脸上却都有些泛红,他们确实积怨已深。
“老板,来一镑面包。”小个子男人挤到了柜台跟前。
老伍德一愣:“一磅面包可要五里奥,小伙子你这么有钱吗?”
“我哪有什么钱!”男人叹息一声“可有什么办法,我总得活下去,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连面包都买不起了!”
屋内渐渐安静了下来,人们脸上浮现出气愤的神色,可